,恐怕事情不简单!
“是这样的,宋先生原本约好了两位教授,来给他父亲动脑部手术。”花滔光解释了一下,“但是宋老的情况突然恶化,他们没有把握动刀,所以我就提议了你来试试。”
他见识过方烈的医术,对方烈有信心。
“病人的病历表呢?能否让我看看?”方烈来了兴趣,开口道。
能够让两位世界权威,都束手无策的病历,还是颇为罕见的。
“方医生,你过目。”宋世豪拿起手边的文件,递了过去。
诚然,他不看好方烈的医术,但万一呢?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任何能救他父亲的办法都愿意一试。
方烈接过病历表,缓缓地翻阅着,眉头也逐渐凝聚,脑海里勾勒出大体的情况。
病人九十多岁,身体各项机能严重老化,重要的一点,是他右脑有一块极小的弹片,足足卡在血管几十年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可是,随着身体衰老,如果不尽早取出,老人也没几天好活了。
至于下午的恶化,则是老人高血压犯了,即使此时降下去,但风险极高。
“坦白说,让他来纯粹是浪费时间,连我们都没把握,旁人就更加做不到了。”忽地,德维教授开腔道,脸上扬起浓浓的蔑视。
他说的是中文,咬字蛮清楚的。
杰克教授虽然没出声,但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也表达出了态度。
方烈神色不悦,收起病历表,语出惊人:“手术难度极大,但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其实,他想说八成的,但估计会吓到在场的人,也就稍稍保守一点。
饶是如此,宋世豪几人听了他的话,也露出愕然的表情,怀疑自己听错了数字。
“方先生,你说的,是六,六成?”宋世豪有些磕巴地问道。
方烈点点头,重复道:“是六成!”
这个手术有两个难点,一个是弹片的位置特殊,不容易取出,另外一个就是病人的身体状态承受不住手术过程的折腾。
两个难点,对他来说不是问题。最后一个,正好用上新兑换的那把刀解决。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德维教授捂着肚子,大笑出声,眉目间全是冷嘲热讽:“年轻人,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呐!”
杰克眉头皱紧,用蹩脚的中文,道:“方,手术不能开玩笑的,你做出错误判断会害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