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酒瓶。
嘭!嘭!
一瓶一个人头,肖恩砸出了抑扬顿挫的段落感,令旁边的客人们,都跟着节拍,大口喝酒,大口吃虾,表情爽歪歪。
“嘿,别停啊,这是我们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有观众意犹未尽,口快出声道,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方烈没有搭理,随手把金泽良扔到地上,冷声道:“滚,看到你们的怂样就恶心!”
金泽良抱着脑袋,狂奔向门口,其余三人也脚步匆匆,抱头鼠窜。
嘭!
大门关上,金泽良投来一个怨毒的眼神,消失在门外。
“小伙子,你们还是快走吧,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某个好心的老大爷提醒道。
其余人也相继出言劝说,面露忧色。
方烈随口回了几句,没有走的打算。
这时,老板吩咐员工把地上的水迹拖干净,才笑呵呵地道:“各位放心,小兄弟不是一般人物,不会有事的。”
花滔光来了很多次,他当然不会认不出对方。
一个深城花家的掌门人都要请吃饭的年轻人,会怕一个南棒国分部公司的高管?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众人心有疑惑,但也没多问。
“来,敬你一杯!”花滔光给方烈满上酒杯,“你那几瓶子当真解气,看得我都想上去砸两下!”
在他看来,涉及到家国情怀时,年轻人就该书生意气,而不是无动于衷地想着什么大局观。
总之能动手绝不比比,出了什么事,还有老一辈来撑着。
方烈此举,正合他的心意。
方烈无语,道:“你要是砸了,可就上国际财经版的头条了。”
“嘿嘿……”花滔光笑容爽朗,挤眉弄眼地道:“你越来越对我脾性了,要不是我没有女儿,真想做你岳父!”
方烈一头黑线,此时的某人,可没有半点花家老狐狸的风范,更像是街头唠嗑的普通大叔。
他不想接话,默默地喝酒、吃虾。
有趣的是,接下来,其他桌子的客人,竟是先后凑了过来,带着一脸的佩服,跟方烈敬酒。
“嘿,我先干为敬,哥们你随意!”
“好样的,我敬你!”
“打得好,这杯酒敬你的。”
……
诸如此类的话语,连绵不断,使得后来进来的客人们是一脸的狐疑。
不过,等他们听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