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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是我冲动了。”金泽良终于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来,语气微颤地道:“还望看在我父亲的面子,高抬贵手!”
事到如今,他只能搬出自己最大的靠山,期望能逃过一劫。
“你父亲?”花滔光似笑非笑,道:“他都不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又算什么?”
一股怒火从金泽良心头冒起,他抬起头,正想反驳时,却听到熟悉的嗓音在一部手机上传出。
“花董事长,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嘛?”
某人的声音里透着强烈的讨好声,甚至可以说是低三下四。
金泽良张大嘴巴,瞳孔缩成针尖状,这还是他那个面目威严,一丝不苟的父亲嘛?
花滔光开着免提,淡漠地道:“你儿子找你公司保安,想打断我的一位尊贵客人,还有我的手脚,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噗通!
电话那边,传开一道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下一刻,某人冷酷无情的腔调就急剧地回应道。
“花董事长,不关我的事,你随意处置,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不要客气,打死打残,那是他活该!”
方烈眉头一扬,心说:“南棒国还真是多极品,怪不得能生出这么一个傻叉!”
咚!
金泽良一听这话,顿时站立不稳,神色是一片颓败与心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仰仗的父亲,竟然毫不客气地把他出卖了,对他而言,就是晴天霹雳!
啪!
懒得再听恶心的奉承话,花滔光挂断电话,挥挥手,下令道:“把他们所有人送去局里,免得再出来害人!”
黑衣保镖们立即领命,开始动手。
值得一提的是,其余人多多少少有点挣扎与不愿,唯有金泽良没有半点反抗,面无表情,跟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保镖带走。
“老板,这就是你们华国说的自作孽不可活吗?”肖恩笑着问道。
方烈拍拍肩膀,以示赞赏。
随后,方烈与花滔光告别,回酒店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回去。
……
翌日中午,荣城机场,方烈一出大厅,就看到了一道窈窕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方烈走过去,道:“大热天的。”
陈雪晴露出微笑,道:“发生了一些急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上车再说吧!”方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