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三弋放荡不羁的脸上露出了窘迫,一点也不像平时潇洒自如的他。
他思索了一会说道:“我只想问你,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风师兄,我已经说过了,家仇未报,大难当前,我没有心思去想成家之事。”云起夕一挥衣袖,冷若冰霜地走进了房间,重重关上了大门。
独自一个人站在夜幕中的风三弋,有些失神。
“她还是信不过我。”说罢,风三弋摇了摇头。
迟疑间,他飞离了东方派,在寂静的山间找了一块大石头,颓然坐了下来。
他手中捏着一壶酒,开了口子就往嘴里灌,似乎多灌些便能解决问题。
可惜洒落了一地的酒水也理解不了他此刻心情的糟糕。
“你我自小相识,那年你家家道中落,我也毅然决然跟着你出来,一起随着师傅到了东方派,这么多年过去,你容貌依旧,脾气未变,对我的态度也还是那样冷若冰霜。”酒入愁肠,风三弋逐渐迷糊了起来。
风三弋脸色渐渐红了起来,他站起身怒吼一声:“此生无卿相伴左右,要这一身修为何用?”他一甩酒壶,抽出护身长剑,挥舞了起来。
夹杂着霸道的土系术法,长剑也似乎有了灵魂,随着舞动猎猎作响,卷起了树叶,卷起了尘沙。
风三弋舞完长剑,随即作罢,一个不小心又躺了回去。
“风师弟,不就是个女人嘛,何至于此?”不知何时,段诀从林间走出来,站到了一边,缓缓说道。
风三弋一抬头,看到了段诀,含糊不清地笑着说道:“段师兄,你不懂的,哈哈哈哈。”
他长笑着起身,踏空而去。
段诀用手捻了捻胡子,笑着看着风三弋离去的背影,说道:“我不懂又有何妨,你不懂才是最重要的。”
次日天明,千秋从床上坐了起来,套上衣服走到了屋外,看着美好的晨景,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呜呜呜!”黑布跑到了千秋的脚边叫了起来。
“你这个小家伙,又饿了是不?”千秋笑着把黑布抱了起来,拍了拍它的脑袋便向厨房走去。
千秋给黑布煮了些番薯,自己拿了块饼走到菜田边啃了起来。
他一边啃,一边也顺便也看看菜田的情况。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还是挺惬意的嘛。”身前传来了别零的声音。
千秋一抬头,发现别零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笑眯眯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