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没有明秀这般的好本事,只要能够将明秀牢牢地绑在鲜香楼的船上,回绝掉几家菜农于徐掌柜而言根本就没有影响。
事情就此敲定,从二月初一开始,明秀每日都得送不少于一百斤的各色菜蔬来鲜香楼,若有菌菇,也得一个不剩的卖给他们,除非鲜香楼吃不下,不然卖与别人就算毁约。
得赔付鲜香楼一百两违约金。
现在距离二月初一还有一段时间,生长周期短的菜在二月初能出第一批了,再加上村里的菜地不少,明秀算了算,觉得这个数量差不多。
“咱们回去吧。”
“买点儿东西回去。”
该到了做春日里衣裳的时候,家里会女红的也就只有明母一人,早些准备起来以免手忙脚乱。
不然若来不及得去成衣铺买衣裳的话,明母又得心疼了。
“你也不小了,你娘就没想着让你学女红?”
在谢湛的心中,女儿家就应当在家绣花写字以后相夫教子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而明秀的所作所为,诚然是不输男儿,但是却也不是女子分内的事儿。
若是落在那些老顽固的眼中,说她不守妇道也是有的。
“我不喜欢。”明秀瞥了他一眼,心中有些不悦。
虽然知道在这个朝代,谢湛的心思是主流思想,但是明秀却还是很厌恶这等大男子主义的说法。
谁规定女人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的?
像她这样能赚钱养家有什么不好么?
“真不知道你以后会祸害谁了去。”谢湛并不想在外头跟明秀争执这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略过这个话题。
“反正不是你。”
明秀轻哼,她怎么就是祸害人了,谢湛这话说的莫名其妙!
说话间已经到了布庄。
“你是呀小姑娘。”上回明秀与明母来此买了不少布匹,再加上还跟赵巧发生了小小的争执,布庄的老板娘就算不想记得明秀也难。
赵巧不在,明秀还算是个大主顾,因此老板娘很是热情。
“我来买点儿做春日里衣裳的料子,我自己挑挑看,您不用管我。”
虽然明秀这样说,可老板娘还是叫了个伙计跟在明秀跟前儿,记录她要买的布料。
“那匹藏青的棉布拿上,还有那匹紫色的,再有……”明秀瞥了一眼身后的谢湛,觉得给明父挑选的布料跟他不搭,“那个靛青色的也拿上。”
伙计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