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契约已经签署,那么至少在契约的日期之内,他们不能擅自改动租金,不然咱们便可以去衙门状告,契约便是证据!”
本朝虽然对违反租契的惩罚不严厉,但是银钱的赔偿也还是有的,还得将铺面给他们用到租约期满,明父完全不必要担心。
方才他的担忧也不过是源于对律法的不了解。
经过叶子明一番解释之后,他总算是放下心来。
“此言可真?”
“做儿子的,怎么会欺瞒义父呢?”叶子明无奈轻笑,“只是咱们得提前去跟东家说清楚,若他坚持要涨租金,咱们便先去衙门,先下手为强,让事情成为定局,再找好退路,才不至于被他们逼到临头手忙脚乱。”
明父有一件事说的不假,那就是他们家的铺面关门一日便亏损一日,说不得还会影响口碑,这不是他们所求的。
“我知道了,让我先想想。”
“义父得快些,今日他们提出了要涨租金,想来过不了多久便会上门要求收今年剩下的租钱了,若是在强逼之下将银钱交了出去,到时候咱们便是有理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