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的话虽然不像是明母那般冲动,但也十分的厉害。
更何况苗蔓蔓打从心底里,就在明秀跟前有些气短。
她认为自己这个做嫂子的,在小姑子面前抬不起头来不像回事儿。
因此才处处看着明秀不满。
此时,她倒也没有坚持要跪,顺着明秀的力道起来,满脸的桀骜。
“我是主子,她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就这么金贵,打不得骂不得了?”
主仆之间的地位鸿沟犹如天蜇,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主子心里头不高兴了,对奴才非打即骂,甚至一语定生死都是使得的。
但是奴才不管是受了怎么样的委屈,在主子面前都得恭敬,不能有半句还嘴与挑衅,甚至连告状都不能,不然便是搬弄是非。
诗兰前儿在家里打听情况自然逃不过正在管家的苗蔓蔓的眼睛,甚至就连明秀都隐隐绰绰的知道了这事儿。
当初便觉得不妥,只是管家的大权都交到了苗蔓蔓的手中,明秀若是多插手,苗蔓蔓少不得会多想。
因此她也都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见。
谁知道苗蔓蔓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还愈演愈烈了。
“嫂子,我知道诗兰做得不妥当,可她毕竟是大哥的房里人,此时大哥不在家,您这般……怕是大哥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他便是知道了又如何?难道真的能为了个姨娘休了我不成?”
她还就不信了,这世上哪儿有正经八百的主子因处置个姨娘二吃亏的道理?
心里隐约有些不痛快,因此,苗蔓蔓对明秀的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多管什么闲事儿?这事儿你难道能插手不成?”
她还就不信了,明秀婚期在即,再这样关键的时候她还有心思插手兄长房里的事情?
明秀满心的无奈,“我是个晚辈,此时原本是由不得我来说什么,但眼睁睁的看着嫂子吃亏,我这个做小姑子的,也不好袖手旁观。”
她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既然她说了苗蔓蔓吃了闷亏,那便是吃了闷亏了。
虽然苗蔓蔓自己不这样认为,但她好奇的眼神却还是落在了明秀身上。
“就算是诗兰姨娘做的当真过分,您大可将话跟母亲说明白了,难道母亲还会帮着姨娘来为难嫂子不成?”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苗蔓蔓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狐疑的看向明秀,想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