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许可有没有下来?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奴婢这就去。”
黄鹂走后,白鹭四有些不满。
她跺了跺脚,看向明秀,“郡主,黄鹂就是个闷罐子,您做什么让她去啊?”
“不让她去,难道让你去么?”
好笑的看了白鹭一眼,明秀摇了摇头,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白鹭嘟起嘴,“奴婢就不行么?”
“你这般莽撞,让你去?”
虽说白鹭不是不能办事的,但是打探消息这样的事情,还是黄鹂比较合适。
谁让白鹭受不得激呢?
若此时是黄鹂在这儿,白鹭非得跟她吵一架不可,但对着明秀……她没脾气。
扭捏了一会儿,她拉着明秀,小声问道:“您何不找王爷求助呢?”
这样的事情,若只靠着明秀自己,不说不能脱身,但定然是有些复杂的,现在她还是待嫁之身,放着备嫁不管,去管生意上的事情未免不好。
左右这事儿放到谢湛手中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何苦要自己忙呢?
“我自己又不是解决不了,叫他做什么。”明秀垂下眼眸,她并不想什么事情都交到谢湛手中,让他帮着解决。
她也是个独立的人,而不是个废人。
人就是这样,若要开口让谢湛帮忙,明秀心里定然是别扭得很,若他自己发现了要帮忙,那就认了。
反正现在她与谢湛应当都不像是对方的外人了……吧?
白鹭不太理解明秀的心思,但见她坚持,也不好说什么。
心里暗暗决定了,若明秀这儿有什么不好解决的,宁愿拼着被主子惩罚,她也得去报告谢湛知晓。
明记被告上衙门这样的事情,至少在家里是瞒不住的。
三娘前脚刚走,后脚明父明母与苗蔓蔓就来了。
不用问就知道来意。
苗蔓蔓皱着眉头,“那京兆尹怎么回事儿,你可马上就是摄政王妃了,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她非得在谢湛跟前狠狠的给那个京兆尹穿个小鞋不可!
“你想要京兆尹有什么眼力见?”明秀看着她反问。
不仅是明秀,明父明母的视线也落在苗蔓蔓身上。
“咱们家秀儿可是摄政王的未婚妻!此时被告,又不是什么谋财害命的大事儿,京兆尹但凡懂事些,也该压下去才是!”
京兆尹虽然说是大官,也有实权,但怎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