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岂能用这种卑劣手段去争夺王爷。”
说着,顾平音转向了司绾,勾起了一抹冷笑,“我倒是很期待,能同你公平竞争。”
司绾一脸疑惑,同她竞争什么,争……这个杀人的名头吗?
“将军,你性情单纯,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狐媚子……”
“好了杨琉,你走吧,这个案子交由我来审理。”顾平音打断杨琉的话,说道。
“将军……”
“怎么了,我顾平音难道不比你有资格审理这个案子吗!”
杨琉还想要劝说顾平音,可顾平音显然已经不悦,直接呵斥了回去。
杨琉无奈,只好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衙门。
顾平音坐到了县官的位上,挥手让捕快们都回归原位,随后又将司绾手里的银簪让人呈了上去。
顾平音细细看着那只通体发黑的银簪,说道:“银簪簪头发黑,死者胃里有毒,是中毒而死的?”
“并非是胃里有毒,是死者浑身都有毒。”司绾说道。
顾平音一愣,将银簪放在了案桌上,别有兴趣地问道:“为何是浑身都有毒?”
“因为这只银簪插入尸体的全部都发黑了,若只是胃里有毒,只会尖头发黑。”
“还有,死者的尸体表面并没有中毒迹象,但死者浑身都是毒,可以证明这是一个善药善毒的人。”
听完司绾说完,顾平音也思索了起来。
“顾将军,你不要听她的胡言乱语啊,这些都是她想要摆脱罪名找的借口,我表哥可是亲眼看见司家护卫打死的我爹,而且他还听见是顾平音授意的!”
钟盛见形势不对,连忙出来想要将罪名的箭头指向司绾。
“你是何人?”顾平音问道。
“回顾将军的话,小人是埔中村的一个村民,死的人里面就有我父亲,我是来替我父亲申冤!”钟盛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顾平音左右上下都看了一遍钟盛后,说道:“你把手伸出来。”
钟盛不明所以,还是将手伸了出来。
“这不是一个村民该有的手吧,这么白净娇嫩,真是比本将军的手还要细嫩。”顾平音冷笑道。
钟盛连忙收回了手,眼中闪过了一丝慌张,“我…我是我家的一根独苗,所以我爹宠我,从来不让我下地干活!”
“是吗,那按理来说,你爹死了,你该极度伤心才是,可本将军未从你眼里看出一丝难过之意啊。”顾平音十指虚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