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三倍的。”一个中年女人提了一句,可随后又心虚地低下了头去。
“我昨天就说过了,司家的属田可以照常租给你们,而且税减一半,前五年的税你们不用补上,什么翻上三倍。”
“若是昨天你们就同意了,那五人大概也不会死。”司绾说道。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大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心疾首地说道:“我们根本就没有听到过这件事啊,钟盛回来告诉我们的是说,司大小姐让我们将前五年拖欠的税翻三倍交上来!”
“都是钟盛这个死崽子,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剥了这个死孩子的皮!”
司绾无奈地笑着,有人存心从中作梗想要司绾出事。
钟盛也不过是被别人握在手里的刀,而且还是一把已经生锈不可打磨的刀,太蠢了。
司绾没有等多久,衙役就拿着钟盛的供词回来了,钟盛还是怕衙役对他用刑,所以一到后堂就招供了。
但是他的供词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无非就是一个神秘人出现,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毒死昨晚去司家属田的人。
至于那个神秘人是谁,钟盛只说不知道,脸也没有看清,那人披着披风,声音似男似女,雄雌不分。
钟盛招认了,也是还了司绾清白,堵在衙门外看热闹的人顿觉无趣,纷纷该回家的回家,卖菜的卖菜。
在离开县衙时,司绾安排了司管家,从司家的库房拿五十两银子给这次死去的埔中村村民家属,作为安抚。
那些埔中村村民听到后很是感激地拉着司绾的手,哭得伤心欲绝。
就算是再多银子,也换不回自己家人的命了。
“你还要继续追查是谁指使的钟盛,下毒害死五名村民吗?”顾平音走过来,和司绾并肩而站,虽然是在对司绾说话,却没有看司绾一眼。
“比起查出他们,让他们入狱,我更喜欢自己动手。”司绾说道。
顾平音轻笑道:“那我拭目以待。就是可惜了杨琉替我安排的这局,居然没能让你逃了过去。”
“这都是多谢了顾将军秉公执法,不然如今我就在大牢里了。”司绾偏头看向了顾平音。
顾平音眉眼间的锐气不输男子,她也正好侧过头和司绾的视线打了个正着,“虽然你不蠢,可是还不足以成为我的情敌。”
“我等你有资格配做我情敌的那一天,我们公平竞争南公瑾。”
说罢,顾平音走出了县衙,留下司绾一个人在原地好半会儿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