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将阿若叫进来。”
“好。”
说罢,管家便离开了堂上,没一会儿穿着有些破旧衣服的阿若就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像极了初见时。
司绾勾起了嘴角,眼底是达不到笑意的寒冷,哪怕阿若在黑市混迹这么几年,杀人无数的戾气,可在这一刻在司绾的面前,也显得犹如是一个孩子。
“坐吧。”司绾淡淡地说道。
阿若就站在离司绾三四步的位置,也没有动弹,就是冷冷地看着她。
司绾也没有勉强他非要坐下,她忽的懒散下来,靠在背椅上如同一个刚睡醒的人儿一般,尽管如此,却也依旧能够压阿若不止几筹。
“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司绾浅笑着问道。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凝雁姐姐?”阿若犹豫了过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她先想要置我于死地,而你也是她的同伙,不是吗?”司绾脸上的笑容不减,却莫名地让人背脊一凉。
“那你也不能那么对她,她如今被魔气侵蚀,浑身的皮都没了!”阿若想起方才去见项凝雁的样子,心里只觉得一揪。
阿若在黑市里,什么情景都没有见过,大抵也是项凝雁太过会洗脑,不过短短几日,就将阿若哄得团团转。
司绾敛下了眸子,“对与错自己各自的心里都清楚,我也不想再多说。你就没有想过若是我被项凝雁诬陷成功,死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而是整个司家,加上旁支等等连带九族,怎么也有三四千人吧。她起了杀我之心,我又何必对她仁慈。”
阿若嘴动了动,却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最后他满眼复杂地看着司绾,转身离开了堂上。
司绾看着他几近落荒的背影,并没有再去管他,虽说混迹黑市这些年,说到底也还是个孩子。
阿若的事情跳过去以后,司绾便回了自己的琉璃阁,将自己的卧房周边用结界围起来后,她这才转换了空间。
空间里,枯草懒懒散散地躺在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目光无光地看着前方,连司绾进来了,都没有察觉到。
司绾皱眉瞥了眼枯草,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枯草闻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了神,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去,说道:“跟着你我也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我想要出来你为什么给枯草石设下了咒?”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给枯草石设下咒后,我耳边都安静了好多!”司绾一脸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