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聂觞依旧是那副抬头挺胸的模样,似乎是从心底里相信自己就不是赵真。
“竟然你不承认自己是赵真,为什么不愿意验身呢!做贼心虚了吧!”
公堂外面的人又开始起哄起来,只不过因为聂觞一次又一次的躲避,让那些原本偏向他的人都倒戈向了赵母这边。
“验身,必须验身!”
“就是,必须验身!如果你真的是赵真的话,那你不认自己的亲生母亲,这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外面的人突然就齐声喊着让聂觞验身,而聂觞听着这此起彼伏的声音,耳朵旁嗡嗡作响,脑子里也是乱成了一片浆糊。
“做梦,做梦!想要给我验身?绝对不可能!”聂觞一个劲的摇头,拉大了嗓子喊着。
这下,因为聂觞坚决拒绝验身,这下公堂外所有支持他的人都倒戈向的赵母这边。
而聂觞不同意验身,这就已经是证明他是赵真最好的办法,不过为了确保准确,大理寺卿让衙役强行押着聂觞去了后面查看他身上的胎记。
果不其然,聂觞都左边屁股上真的有类似梅花形状的胎记,这下真的落实了聂觞就是赵真。
“我不是赵真,我不是赵真!太极这种东西谁都可以知道,万一是他买通了我身边人呢!”聂觞就算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替自己狡辩。
大理寺卿却不想再过多的搭理他,一边看着罪状,一边说道:“能够知道你那个胎记无非就是你的妻子与母亲,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妻子被收买了?”
“是啊,肯定就是她被收买了,不然她们如何会知道我的那个胎记存在!”
大理寺卿听了以后,不禁乐呵了起来,“你如今被罢官了,家里一切用度都是靠着你妻子的嫁妆,你妻子没有抛弃你就已经是不错了,你如今还在这里说她被收买了?”
“若是说你被收买了,我都可能还会信!”
大理寺卿整理了一下手里的罪状和证据,最后将聂觞所有的罪证一一列了出来。
“聂觞,原名赵真,为摆脱自己原本的身份,不惜抛下未婚妻与生母,改名换姓欺骗皇上,实乃欺君大罪!”
大理寺卿将聂觞的罪状一件一件都读了出来,最后让衙役将罪状拿到了聂觞的面前,说道:“自己画押吧,如今可都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别想抵赖。”
聂觞看了眼那个罪状,想要伸手过去将它抢过来撕碎,可是两只手都被束缚住了,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