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说中断就能中断的啊。”
“当初跟江年欠下合约的时候,他跟我们说合约只管一年。结果第二年我们去找他解除合约的时候,他却告诉我们合约是要租五年!”
司绾听完,心里气愤不已,“他怎么能这样,这不就是摆明了欺负你们吗!”
“谁说不是呢,可惜就可惜在我们村子里没有一个识字的,所以才着了他的道,就算是告到县老爷那儿,也没用哎!”村长无奈摇头叹气。
司绾替这些佃农鸣着不平,可是现在这片土地是在南公瑾名下了,万一江年想要作怪,让南公瑾拿钱补上这些年佃农欠下的租金,这可怎么办?!
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摆上了一道吗!
这么想着,司绾有些心虚地看着南公瑾,想要跟他提起这件事,又不知从何说起。
而南公瑾察觉到了司绾的目光,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
司绾连连摇头,她想南公瑾这么聪明,一定能自己想到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