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亲之人已是络绎不绝。这官场之上,联姻是寻常,为父是不想有不必要的得罪。大家族有大家族生存的艰难,爹娘只希望你的生活能过得自在舒心些,所以还是想自己挑挑。曾济将军常年驻守边疆,家里人员关系也简单,在尚都内也无其他盘根错节的关系。远翼那孩子啊,和我们家也往来紧密,我和你娘也瞧着放心。他有两个哥哥,皆在边疆,曾将军是不会让这个小儿子再去。”他说着顿了顿,似有什么未尽之言,复又说道:“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我们是希望结这门亲事的。只是也要你愿意不是。”他说着,侧头瞧着清溪:“现在又是这么个情况,也就不急了,慢慢瞧吧。”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月影的声音:“老爷,有内侍来了。”
凌德言与凌清溪对看了一眼,同时起身,齐齐走向了门口。凌德言打开门,见来人并不是郭瑞,而是皇后身边人。
内侍满脸堆笑的行礼:“凌侍郎,皇后娘娘让我带了古琴,说是给凌姑娘的。”说着便将古琴递上了。
凌德言急忙接过;“谢娘娘赏赐,小女受之有愧。”
“这古琴可是顶有名的:太玄琴。”
站在凌德言身后的行礼的清溪一听琴名,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