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也许一年之后,我倒是可以顺水推舟的去过自己的自在了。”她说着嘴角上翘的弧度渐大。
萧奕峥是全然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提议让她打起了这般的如意算盘,再看她此刻的表情,云淡风轻,他内心倒是升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失落之感,却也由衷的欣赏她如此这番独特的心思。
“不知你对我有什么期许?”他问。
“有”清溪不假思索,转身对上了他的眼神。
“请说!”
“我知道殿下的名讳,不知殿下表字为何?私下里,我可不可以称呼殿下的表字?这总是尊称的,我有点不习惯,也怕自己坏了什么规矩。对于亲近之人,我不习惯如此生分。”她说的甚为理直气壮。
萧奕峥一愣,旋即笑了:“只是如此吗?”
“嗯?这是我此刻能想到的。若是以后想到其他的再告诉殿下。”
萧奕峥笑着道:“我表字澄湛。”
他的表字,现在几乎无人唤过。行走江湖时,别人唤他萧六爷;身在朝堂时,别人唤他殿下或是王爷。皇家的人唤他六郎,他的表字还是娘亲在世时给起的,也未唤过几次。娘亲故去后,那声宠溺的湛儿已无人唤起。眼前的女子闯入他的生活,即便对于这样的婚事他甚是别扭,但不可否认她即将是他身边之人,而在他提出了那样过分的要求后,他也无理由拒绝她如此简单的要求:“私下里,你可唤我表字。”
“澄湛,是水清而静,明而亮的两字吗?”
他点了点头:“和姑娘的闺名倒是异曲同工。”
清溪一顿,不自然的笑了笑,撇过了头。是啊,清溪,澄湛,确是挺相称的两个名字,可惜相称的名字不一定带来琴瑟和鸣的婚姻。
她望着远方,深吸了一口气道:“无论如何,这宝鼎血鹃,玉亭春月的景致,我是赏全了。”她似想起了什么,偏头一笑:“想来,还都是和您共赏。”
萧奕峥看着月光下她的笑颜如此清透明亮,微笑着点了点头:“天下美景众多,希望今后有机会你可赏遍。”
“成你吉言。”清溪说着就做了个拱手道谢的手势。
萧奕峥眯眼瞧了她一会,道:“今日你我交谈甚欢。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房休息。”
“是该回去了。”说罢行礼,走至石桌前收拾起太玄琴。
萧奕峥望向太玄琴,沉声道:“我已许久不曾听过这琴音了。今晚的这曲《相思叹》,很好。”
清溪听着他的声音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