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画艺不精,但也可让我一饱眼福,就当去了一趟北境。”
“曾少将军真有心。北粟也挺美啊!”月影也完全被画作上的景致所吸引。
“是啊!美的荒凉孤傲。”清溪赞道。
她细细瞧了会画,又忘了忘手边的小木盒,再看了看哥哥的信,眼泪又凝结成了一处。自己是何等幸运幸福,被这世间这么多份情谊温暖包围。她攥着外祖母给的绣帕,舍不得用其拭泪,又珍重的摸了摸。
如此幸福的自己,对人对事不应过多要求苛责。推己及人,她也需要更多的成全包容。那么,哥哥信中所提的另一件事,她也无需执着在意了。有那时间在意那么些事,倒不如想着该如何想方设法的回趟苏江看望外祖父外祖母。她如此想着。
书房外,萧奕峥静静站着。他走进时,偏巧看着她展开了画,听着这幅画的来处,见她珍视着那方绣帕落泪,眼前旋即浮现了尚都城外她送曾启道远去的画面。此刻攥于她手中的绣帕是否便是那日曾启道相赠的?此刻的泪水是因为思念还是因为遗憾?他微微低头,心里有些憋闷,不是滋味。
这时,另一女官才发现王爷来了,刚要出声行礼,被他用眼神制止了。他招了招手,让其跟着他悄悄出了朝兰苑。“不要告诉王妃我来过。”他低声吩咐道,转身走了。
回到正则苑后,萧奕峥独自回了书房。听梦来报说是刚刚太子府里传出消息,太子妃有喜了,问王府需要备礼恭贺。
听到这个消息,他自是为三哥高兴。“我今日刚见过三哥,竟没听提。”
“太医也是刚刚离开太子府的。”
萧奕峥看了眼听梦:“那你就知道了?你的消息竟然比我还灵通。”
听梦闻言慌忙跪下了:“听梦僭越。只是今日府内女官外出办事,碰到了宫中传话的内侍,便回来告诉了我。虽然这个好消息此刻宫中也应该人人尽知,但王爷如此说,听梦知错了。”
萧奕峥上前扶起了她,放缓了声音道:“听梦。我没有责怪你。宫中的礼仪规律我没有你知道的多。虽然,我不愿参与复杂繁琐之事,但在尚都却避免不了。正如你所说,太子妃有喜是刚刚传出确认的。宫中还未传出,我恒王府却如此之快便知道了。你认为妥当吗?”
“听梦知错了!”
“不,听梦,你可能并不知道错在哪。”
听梦抬头疑惑的看着萧奕峥。
“错在:有些事一开始,便不要去留意。”萧奕峥认真道:“不管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