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还是因为暂且观望?”
“都不是。”凌德言摇头:“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没有了解清楚明白,如何能给意见?皇帝也未问我的意见。”他顿了顿,继续道:“如今我主政户部,可以说是国朝的钱袋子,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瞧着。说话做事皆不是对自己一人负责,而是牵一发动全身,不可轻易对自己不能完全判断之事发言。”
“爹,你变谨慎了。”凌青松撇了撇嘴。
“你也是一样,既然已入官场,那些个潇洒活跃的想法行为也要收敛点。”
凌青松笑笑:“我知道您如此行事,还因为珩儿与恒王殿下。如今天下尽以为,您升官,我入大理寺,多少因为凌家与皇家联姻的关注。而反过来,我们也成为恒王的助力。总之,风雨同舟了。所以,您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给恒王府找麻烦。”
凌德言点点头。
“可是爹,您难道没看出来吗?陛下对广王爷迟早是要动手的!”
凌德言盯着他,意思是说下去。
凌青松却一闭嘴,一副言尽于此,无可奉告表情。
凌德言抬手重重拍了他一下:“跟你爹还玩这套。”
凌青松不闪不躲,笑呵呵道:“您想想您在西南抓的人,再想想此前殿下嘱咐你的话,然后如今殿下让我在大理寺留意的事。”他适时的住了口,等着凌德言的反映。
“你是说,这件事才会是广王爷最致命的死穴?”
凌青松点点头,认真起来:“虽然殿下没有细说,只是让我留意如今还关在大理寺牢狱内的人,但我想八九不离十,只是不知广王爷何时出手?”
“殿下本是个逍遥自在之人,如今看来,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不知道,将珩儿嫁进王府是对是错。”
青松默了会道:“珩儿是自己做的选择,应该要有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能力与勇气。”这也是他为什么今日给她写那封信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