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传出去。比如殿下与李姑娘的关系。”
忠伯是何等人物,一听此话也就明白了。“王妃说的极是。近日王府内确实有些人私下议论,虽也有提醒,但到底重视不够。王妃放心,我会严格管束。”
清溪嘴角挂着笑容未减,点了点头:“殿下虽不在,恒王府却不能出错。”
忠伯踌躇了会,笑着开口:“我想殿下与李姑娘也仅仅是朋友。说句不当说的,我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以殿下的性格,若真与李姑娘是所谓的什么知己,那么也许李姑娘早就住进夕英殿了。”
清溪眉间微蹙,看了忠伯一眼。
忠伯倒是一脸坦然。
李菡早就能住进夕英殿?这个观点,她倒并不是很认同。她记得萧奕峥曾对她说过,皇家自古多倾轧,他都不愿将自己牵扯,何况是红颜知己。不迎她进府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忠伯见她没有开口,也拿捏不准她的态度,换了语气,低声道:“我这倒也有一件事,想请示王妃。”
“忠伯请说。”
“听梦如今已然十八了,她家里没人给她操心终身大事。府里也是大男人居多,此前殿下不在府中,这事也就耽误了。如今王妃来了,我这就私心想着是不是请王妃给听梦做个主?”他试探的问道。
清溪嘴角一动,似是认真思考起来,半晌才道:“那么听梦她自己的意见呢?”
忠伯憨笑道:“女儿家多少害羞,怎会主动提及?”
“那忠伯有人选?”
“听梦也是伺候殿下多年,这人选也是好好挑挑。我是觉得,王府侍卫中应有年龄相仿,颇有前途之人。不过,还要听凭王妃安排。”
清溪默了会,“这件事我记下了,还是要听听她本人的意见。”
她接下来半日都在想着该怎么和听梦开口,这王妃怎么还得做保媒拉线之事?真够操心的。说起来,她自己还是一个“未嫁之人”。
她越想越觉得气闷,连着萧奕峥一起埋怨。可不嘛,要不是因为她,她用得着处理这些事嘛!可这人到现在连一句口训都没传回来,自己的信他有没有收到?也不知他在西南怎么样了?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
她睁着大眼睛望向了被夕阳染红的云彩,有些失神。直到眼前出现了青松那张笑嘻嘻的脸,她突然一动,似被吓到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青松一撩衣摆,大咧咧的在她身边坐下了。“你犯傻的时候,我就到了。”
清溪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