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脸严肃的给她看那盒香,并让她去正则苑问话,她突然意识到事情没有瞒过萧奕峥,但依然带着侥幸的心里,于是就干脆跪在了正则苑内。
而现在听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太子妃差点流产。”清溪轻轻的一句话让听梦霎那间毫无生气的瘫坐在了地上。
萧奕峥似有点不忍再看她,背转了身,哑声问:“究竟是为什么?”
听梦一声轻笑,悠悠抬眼,“殿下,您当年为何要替听梦出头?又为何替我改了这个名字?听梦…….呵呵”她痴痴的一笑,“我可不就一直做了个梦。”
萧奕峥双眉紧皱,似是不太明白。
而清溪转了圈眼珠,却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听梦摸着泪继续:“我原不该有此期盼,总觉得能在您身边待一辈子便也好了。可是,可是,连李菡那样的江湖女子都可找上王府大门,王妃似乎也不介意。我便想啊,或许有一日,我也可以不仅仅是这王府的女官,我也可以日夜伺候您。但是王妃却不愿给我这个机会,非要把我嫁出去。为什么?为什么李菡可以,我却不行?为什么?......”
萧奕峥突然转身看着她,将荒唐二字写在了脸上。“你?”他刚说了一个字便住了口,实在太过惊讶。十六岁后,他便常年不在王府,每每回来,听梦待他也无任何不妥。他从不曾想过听梦会有如此心思。
听梦直视着他,微笑道:“殿下很吃惊对吗?我从不曾流露出对殿下一丝一毫的爱慕之意,我不敢啊。我就是怕看到殿下如此表情啊!我可以这么默默的看着殿下,但绝不能嫁人离开王府看不到殿下啊。”
萧奕峥张了张嘴,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于是转身又坐下了。
清溪一直静静的听着,突然想起沈桐曾说过她希望自己能拥有那份唯一,因此恒王不是良配,此时真真觉得说的不错。她看着又是哭又是笑的听梦,毫无怨恨,只有心酸同情。“这么说,你恨得是我,想加害的也是我?”她问。
听梦摇摇头:“我若真害了你,殿下会伤心的。我看的出来,殿下很在意你。”
萧奕峥与清溪同时对望了一眼,清溪又非常迅速的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我只是想让你和李菡相离疏远,让她赶紧离开王府。我是真不知那盒香会害了太子妃。”听梦继续道。
清溪不停的轻叹摇头。
半晌,萧奕峥沉声问:“那盒香是谁给你的?”
“念妃身边的女官。”听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