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掷了。”
萧辙平平淡淡的说完,不带有一丝的情感起伏。好似那为了初恋情人闹出这么一场风波的人并非自己的爱妃,而这给皇帝带绿帽子之事,他也没那么在意。
萧奕峥合上奏章,默了会,开口道:“念妃娘娘对我怨恨应是由来已久吧,倒也不仅仅是为了此事。”
萧辙叹了一声,也没反驳。他耳边又响起了念妃字字泣血的控诉:“我本有两情相悦的大好姻缘,只因这张脸像了几分陛下心中之人,便毁了一辈子。我初初入宫便也想随了上天安排,就坐这宫中人算了。但您也并非真心喜欢我,每每看我也只是寻找她的影子。您给我的封号都显得分外讽刺。念,念念不忘,呵呵,你是生怕全天下不知道你心里有她啊!我终日当着他人替身!可我有做错了什么!皇后也是可怜,替她好生照顾儿子这么多年,也未得恒王殿下的一句母后。陛下,恒王是她的儿子,应是比我更像她啊,何苦让我进宫,平白搭上我的一生。您说,我怎能不恨?我恨您,也恨毁了我还不够还要去毁对我真心一片的于家哥哥的恒王夫妇!”
想及此话,萧辙眼睛缓缓一闭,心间一痛,他当时便也不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问她,可曾想过小七。念妃颓然无语,只有眼泪似流不完。怎能不想,即便看着这个孩子便像提醒自己这荒唐可笑的一生,但她终究是母亲,那也是她心头的一块肉。
“小七也是陛下的骨血,陛下如何处置我,我不在意,只求陛下日后善待小七,让他一生安稳,便够了。”她已然泪尽无力。
“念妃娘娘,亦很可怜。”萧奕峥低沉的一句让萧辙回了神。
他睁开眼,声音暗哑:“原也是朕对不住她。那时,你娘亲过世有两年了。那年南巡,也是偏巧见到了她,确以为加到你娘亲。下面人自会办事,朕也是不知她心有所属。”说完,他不停的咳嗽起来。
萧奕峥急忙搁下奏章,奉上茶盏,替他顺气:“爹爹,您最近咳嗽的频繁了些,太医可另说了什么。”
萧辙摆了摆手:“无妨,老毛病了。”他又含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调整了下呼吸,郑重道:“此事到这便了了。这份自述书,太子也已然看过。他仁厚,倒也没说要将念妃如何。”
“可是父皇,这不是全部的真相。”萧奕峥抢白道。
萧辙抬眸看着他:“你没看到那上面写着:她意欲挑拨你与太子的关系吗?怎么,你自己想把刀递上去?”
“三哥不会如此想我。我将事实交代清楚,便无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