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或许是对的。”
萧奕峥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清溪怔然。
“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要去西北最根本的原因。”
清溪愕然。“为什么?”
“我不知道父皇是否对此事存疑。但如今他身体不好,三哥不在尚都,若是朝中却有隐在暗处的不轨之徒,此时不能让握有调配军权的武将再离尚都。”
“那是谁又不愿让你去呢?”
萧奕峥摇了摇头,“目前,我也猜不透。”
“那你去会不会有危险?”清溪不自知的攥着他拖在床边的衣袖。
萧奕峥眼中的光却更为明亮:“越是有人阻止,说明越要去。”
“可你的伤?”清溪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右肩处。
他的衣服隐去了一半伤口处,但剩下的一半绷带交缠出渗出的血迹明显可见。
提及伤口,萧奕峥似想起来什么,肃然道:“你那时自以为是的将我推开,自己去面临危险,这很危险。我同你说过,绝不能主动的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阿珩,你记住,不许有下次!”
清溪本还担心他的伤,听见他如此严厉的语气,心中委屈,一时无话。
萧奕峥眼神一低,本想看清她的神情,却瞥见了她的右手手背出缠着的纱布上亦有血迹渗出。他心中一痛,伸手托起了她娇嫩白皙的手,声音轻柔:“你为我受伤,我怎会好受?”
清溪再抬头时,不知怎的,落下了两行清泪。“你受了伤还得远行赴战场,我又怎会好受?”
她的声音温暖腻人,像羽毛扇轻浮过萧奕峥的心头,又苏又痒,又麻又柔。他看着她明镜似的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划过吹弹可破的脸庞,屋内油灯昏黄的灯光营造出朦胧之感。他伸手去擦拭她落下的泪,那些泪仿佛落入他的心田,滋养了无数慰藉情感。
清溪也没抗拒,缓缓闭上眼,感受他无声却笃定的安慰,这让她安心也放心,但她的泪却似开了闸般,无法控制,一落再落。她忧心他的伤,也心疼他的承担。
萧奕峥的眉头蹙的更紧,不知该如何治好她的眼泪。脑子一个念头兴起,他无不想多想,倾声上前,将唇轻轻落在了她的腮边,轻轻吻干她的泪。
清溪通声一僵,脑子似燃放起了烟花,爆的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耳边鸣响不断。
而萧奕峥的吻已然落在了她的嘴唇处,小心而轻缓的触碰,一触即离,再触试探。明明唇上还带着她眼泪的咸味,可他却味觉失调似的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