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想让我带他到处走走,莫要受其母亲影响,在宫中心生不该有的念想。”萧奕峥解释道。
皇后颔首。“那么,后就离京了?”她问。.ν.
萧奕峥点头。“按照惯例,京中上元灯会,父皇与娘娘会登未央楼,与民同乐,这一年一度的热闹,我们得凑完了。”他爽朗一笑。
皇后指着他,笑着摇头。
两人领着萧奕然出宫时已是傍晚。
回到王府,用完晚膳,又领着他各处熟悉交代了一通,安排他在正则苑住下。
等两人回到朝兰苑,洗漱完毕躺下时,萧奕峥问清溪:“是在宫里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今日话都变少了?”
清溪将头依在他胸前,轻声道:“没什么,就是听着皇后说父皇身体不好,有些担忧罢了。”
“这样啊……”萧奕峥喃喃。
从宫里回来一路上,清溪都在想着怎么告诉萧奕峥自己今日听到的那番对话。
她知道虽然萧奕峥从不称皇后为母后,但是在他心里皇后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是有着其中的份量;而萧奕和这个兄长对他而言更是无人可替代的手足。若是让他知道他们对他的态度情感并非那么纯粹无暇,伤害打击可想而知。
况且那段对话的背后是否还有更深层的意义,她无从探究得知,又何必说出来徒增烦恼。
反正,他们很快要离开尚都,无论皇后与太子有着什么防范或是芥蒂都应该放置一边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不愿让萧奕峥不快,她只想他如现在这般潇洒自由便好。
所以,她决定暂不告诉他此事。
然而,思及皇后与太子对萧奕峥的好可能多少有些利用的成分,清溪心里就如被针刺一般的惊痛。
她伸手用力揽住萧奕峥的腰,带着心疼的语气,呢喃道:“夫君,我会全心全意的疼爱你。”
萧奕峥通身一震,哑声问她:“你唤我什么?”
她抬起头,凝视着他的双眸,笑意嫣然,吐气如兰的说:“夫君。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娘子。都说兄弟如手足,可我想让你知道,阿珩可以是澄湛的手足。”
萧奕峥一个翻身,将清溪压在了身下。
他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她如玉的脸庞,抬手描绘着她眉眼模样,魅惑的气息扑面弥散。“阿珩不是手足,阿珩是澄湛的心肝。”他沉声压抑道。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纠缠,急促浓烈。
“阿珩,再唤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