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对那晚发生的事,公主都守口如瓶。”
“驸马也未回府看过公主?”
郑嬷嬷点点头:“有的。只是那段时间,驸马总是夜间趁着公主睡着时回府看看她,还总是吩咐府里人不要告诉公主。我瞧着驸马看着熟睡中公主的眼神明明也有疼爱怜惜。我也想两人往好里凑,便违背驸马的吩咐,告诉公主驸马偷偷回来看她的事。可是公主却吩咐,日后这些事不用告诉她。后来,便是殿下知道的,公主开始念佛静心,倒也不太在乎驸马的生活。渐渐的,驸马偶尔也会过府用膳安寝。只是两人再也未同房过。”
“既是如此,公主为何不回禀了父皇,早些和离回尚都?”
“和离?”郑嬷嬷一愣怔,好半晌才反映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公主连与驸马的真实日子情况都不愿往京里传,怎会想到和离?”
“为什么呢?”萧奕峥低问,他倒是一时想不通。
既然过的不舒心,为何还要苦苦坚持?
“奴婢伺候公主日久,说句不当说的,公主的心思,没有人比奴婢更知晓。她一是不愿让圣上娘娘忧心,二是不愿让驸马受罚。”
萧奕峥一时更是不解:“这么说,公主对驸马依然有情意。”
郑嬷嬷叹气道:“若无情怎会被伤?”
萧奕峥沉默了,总觉得心里烦闷。
半晌,他调整了语气,沉声问:“章家人对公主恭敬吗?对于公主与驸马之事是个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郑嬷嬷想了想,回道:“除了逢年过节礼节应酬,章府的人从不过问公主的事,难得见面也甚为恭敬,倒也不敢造次。不过,奴婢想,这么多年,公主无所出,章家多少是会介意吧,好在那章府二公子妻妾成群,大公子无子嗣恐是也能忍耐,到底没闹到公主面前过。驸马自己倒也再未提过纳妾之事。”
萧奕峥颔首。
这么听来,章延突然与萧乐畅提和离之事,倒是甚为蹊跷。
既无外室,也无纳妾之心,便不是因为另觅所爱。
难道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是为了萧乐畅考量?
还是说,另有其它原因?
情杀?仇杀?还是灭口?
他正在思索着,公主府总管来报,说是公主府前来了一个驸马同僚,披麻戴孝的哭晕了过去。
萧奕峥没想到消息尽传播的如此之快。“同僚?披麻戴孝?”他疑惑。
此人若不是受了驸马再造大恩便是与驸马肝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