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是,那日他生辰,我亲手煮了长寿面,带去府衙。谁知,我推门而入时,看到的竟是……”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可见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对她的冲击依然不小。
清溪的手紧了紧:“没事,慢慢说。”
萧乐畅咽了咽嗓子,艰难开口:“我竟然看到朱禄与他一同在床上搂搂抱抱,而朱禄正趴在他身上,在……在……”她顿了顿,才又说道:“亲他!”
清溪深吸一气,果然如此。
萧乐畅深深一叹,摇了摇头:“那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崩地裂。我夺门而出,回到公主府,大病一场。我想立即回宫,告诉父皇母后,让他们替我做主。我想告诉身边所有人,我的委屈,我的屈辱……”她眼泪已然落下,一时哽咽。
清溪心中一痛,拿着绣帕替她拭泪。
“可你终究没这么做,这一忍,还忍了这么些年。四姐姐,你是真糊涂,也是真爱慕着驸马吧!”她满是心疼。
萧乐畅掩面而泣。
是的,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甚至觉得丢脸的是:她爱慕着章延。即便看到那样不堪的一幕,她还是爱慕着他的。
否则,又怎会担心父皇对其降罪而委屈自己至此替他隐瞒?
否则,这些年又怎会甚少回宫请安,只因为害怕自己一时未
忍住在家人面前痛哭诉说?
否则,即便觉得万般恶心还是让朱禄去见了他,只为免他泉下不安?
清溪不知该说什么,她有着满腔愤怒,替她委屈,替她不值。
本是娇生惯养,荣华富贵长大的公主,应该一身骄傲,你若无情我便休,为何要为了爱一个不值得的人收此折磨屈辱?
但这是她的想法意志,她无权也不能在此刻加强与眼前已是涕泗滂沱的泪人。
这些年,所有的不能说的隐忍付出,都一一倾泻。
清溪怀抱住她,轻轻按摩着她的背,喃喃安慰:“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四姐姐,等事情一了,你便回尚都吧。父皇母后,会迎接你回家。”
她也是红了眼眶。
前堂,萧奕峥端坐正中,左侧坐着王知府,堂下跪着朱禄。
王知府将调查的情况简单一说,其实也是故意说给朱禄听。
说完后,萧奕峥正色开口:“朱禄,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朱禄的精神明显不济,眼神一直在游离,这神魂似乎已不再体内一般。
见他半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