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拥住她,贴上她的脸颊,轻轻道:“好,明日回城时,我去买。”
次日清晨,天光刚亮,萧奕峥与赵信二人便悄悄从公主府后门离开。
萧奕峥起身时,清溪便醒了。
她穿戴整齐后,先去看了萧奕然。
由于月影被安排去照顾了朱禄,清溪便嘱咐马车夫小晟子暂时照顾萧奕然。
小晟子年纪不大,性情也活泼。
清溪去时,萧奕然还未醒。她吩咐小晟子今日带七殿下去后花园转转,松松筋骨,莫要一直待在屋内读书。
随后,清溪便去了安置朱禄的厢房。
月影见其进屋,轻声讶异道:“王妃怎起的这般早?”
在她看来,早起这件事和清溪无关。
清溪撇撇嘴,恍然觉得似乎是犯困。
她看了眼床上依然昏迷的朱禄问:“可有不寻常的事?”
“我也刚刚来。昨夜是府里的女婢守着,殿下下了死命令,若是她有不测,要拿她们试问,故而一个个都小心谨慎的看顾着。说是这姑娘一直迷迷糊糊的,没有清醒过。”月影交待了一番,也看了看朱禄。
朱禄的脸上血迹划过的肌肤呈现出了原本肌肤的皙白之色,而血迹未沾染的地方还是偏黄黑色。
月影皱着眉问:“
也是奇怪,听她们说有用清水替她擦拭过,可是还是如此,整个脸都是两种颜色了。”
清溪颔首道:“许是血液中含有些特殊的成分可以溶解脸上的易容色。”
“这人虽说文弱瘦小,可是不仔细观察,还真不容易看出是一个女子。首先这肤色就不像,穿的衣服都是包着脖子。对了,大夫不是说她的脸上还有动过刀的痕迹......府里本来都在私下讨论,这事也太离奇了些,好在殿下吩咐,大伙都不敢明面上说太多.......”月影絮絮叨叨的说着。
清溪在床榻边坐下,凝眸打量着她。
抛开肤色不谈,仔细看,这人长的颇为精致小巧,若是彻底换成红颜,应该也是一可人儿。
“哦,对了。”月影从床尾拿出一方绢帕包裹着的物件递给清溪:“她身上无任何东西,只有一方印章。只是,很奇怪,这印章上刻着不是字,像是一桂花树。”
清溪蹙眉,接过印章,举起细看,确是一棵树。“这树上的花刻的也不分明,你怎知是桂花?”她问。
“猜的。我和赵大哥不是去打听过情况嘛,去过她家那条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