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回到驸马身边,听他吩咐。”
“监视驸马?为什么?”清溪跟着问。
朱禄调整着呼吸,郑嬷嬷又给她喂了些水。
清溪内心焦急担忧,她不知道朱禄能撑到几时,若不是那一碗参汤,她也是说不了这许多的话。
朱禄抿了抿嘴唇,努力打起精神再次开口道:“那时他刚获得城外开矿权,章大哥便开始接管管理原州开矿权发放事宜,我想他应是在自己的私矿上做什么不法勾当,怕章大哥查到,便安排了我这么个眼线。”
“你为何不逃?或者报官?又或者告诉驸马?”萧乐畅语气温和起来。
“他说若是我逃了,或者泄露给任何人,他都会杀了驸马。”
“他大胆!”萧乐畅怒道。
朱禄摇头:“我不敢。他能让我起死回生,可见本事不小,他说能杀了驸马,我是真的相信。即便能抓到他又如何,驸马说不定早就殒命了。”
清溪皱眉细思。
朱禄继续道:“后来,驸马真的将我当成了朱禄,给我安排了差事。其实对于我的死,他激动之下,口不择言错怪公主,而更多的是责怪自己,因为羞愧和自责,他不敢面对公主,所以才不大回府。我回到他身边后,时常见他借酒消愁,喝醉了便唤着公主的名字。他经常偷偷的回府看您,您恐怕是不知。”
萧乐畅嘴角微动,神色哀痛。
“那年驸马生辰,他一如既往的大罪。公主看到的那幕,驸马是毫不知情。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是我,是我情不自禁的抱着他.......”朱禄深深低下了头,眼泪涟涟。
萧乐畅摆了摆手,似是不忍再听下去,似是要起身。
朱禄急忙抬了抬身子,恳求道:“公主听我说完,您要为驸马伸冤啊!”
萧乐畅深深的看着她,已是泛红了眼眶。
她重新调整了坐姿,开口道:“这么些年,我不是不恨不恼,只是学佛念经,倒也去了许多戾气。你说吧,我会听完。”
朱禄安心的微一点头:“章大哥酒醒后,听闻公主来过,又走了,便有所怀疑,可我不敢说,我身上藏了这么多的秘密。章大哥起初并未疑心,因为再此之前,章逊为了让我这个身份更加可靠,还给我安排了门亲事。章大哥也是认可。后来,公主府来人说,公主病了。章大哥回去探望,便对那晚之事起了疑心。他再三追问下,我破绽百出,露了身份,但依然隐瞒了章逊之事,只说是从坟墓中被高人所救。他震惊不已,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