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条官道上,他很确定一路之上并无神色不妥,行为不寻常之人。
那么清溪应该不会自那条路出城。
太宁城的另一进出口自己刚刚也去过盘查,城门官非常确认今日由于暴雨,进出城门之人非常少,不可能放任何歹人出城。
这么思量,清溪应该还在这太宁城中。
知府衙门这么大张旗鼓的全城找人,不管是谁挟持了清溪,此刻都应该有所察觉。无论如何,都应该有所动作。比如,与自己联系谈条件;比如,去掩埋或是处理些痕迹,但统统都没有。
这,非常不同寻常。
他拧眉不解,静静伫立。任凭寒夜之风吹拍着他的身子,浑然不觉。
一定还有什么是自己还未发现的,一定还有什么。
他又看了看桂花树下的凹槽,四处走了走,也未发现什么。
此时,王知府去而复回,在其前面跑着的是满头大汗的章太守。
正月里的天气依然寒凉,这章太守的汗流的格外不合时宜。
“殿下恕罪,恕老臣忙于家中丧事,方才知晓王妃失踪一事,未能尽职尽责查询。臣万死。”章太守还未走至萧奕峥身前便急急跪下了。
萧奕峥眯着眼看着他,也未让他起身。
王知府接过陪同前来侍从手中的灯笼
,摆了摆手,让人退了开去。
萧奕峥的眼神又挪到了那盏灯笼上,悠悠道:“不怪章大人,我听说了,章府已为驸马设置了灵堂,公主也是应允了。只是不知贵府行事尽如此不讲究,灯笼用的还是红色。”
王知府这才关注到手中提着的灯笼却是红色,按理说太守府中办丧事,应是用白色灯笼。
章太守热汗变冷汗,跪伏贴地:“臣万死,驸马暴毙,府中上下悲痛不已,也是,也是措手不及,混乱不已,没能将万事安排妥当,臣稍后便会责罚办事不利的吓人。但此刻,臣亦忧心王妃安危,也无暇顾及其它。”
萧奕峥深深的看着眼前跪地之人,半晌,蹲着身子,贴近他,轻声道:“章大人的话,滴水不漏,本王挑不出错。”
他看着章太守的背部略有抖动,声音又冷了几分,道:“驸马死了,按规矩,知府应该已经给朝廷上了折子通报此事,公主府也派了人前去尚都;若是王妃也伤了分毫,你说这太宁城是不是要翻天了?”
章太守的呼吸声钻入他的耳朵,是急促而紧张。
“本王有几句话,想问问太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