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谁藏了祸心?”
“不行,需赶紧告诉父皇。”萧乐畅急道。
萧奕峥颔首:“那是自然。”他注视着萧乐畅又道:“四姐姐,这些东西是机要之物,姐夫如此费尽心机地通过这样地方式交到你手中,定是觉得如此这般才能躲过歹人地搜查。我看凭着章逊一人,应是无此通天本领,尚都之人定有位高之人再操纵利用他。这太宁城也不知还有何官员牵扯在内。我看,处理了姐夫后事,你便上路回京,亲自将这些东西交给父皇。再呈给父皇前,这些东西不能让其余任何旁人知晓。”
萧乐畅想了想,点头认同。
“至于太宁城的事,此时章家已被围府,消息很快也会传抵京中,不管幕后之人是谁,怕是也会跟着有所动作。”
“那你打算将章家如何?”
“按律处理,这不是我的职责。我只负责将他们交给官府衙门。”
“可你不是说太宁城不知谁涉事其中吗?”萧乐畅不解,他为何又会如此放心。
萧奕峥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狡黠笑意:“那不是很好嘛,自己跳出来了,不用朝廷费心再去寻查。”旋即,他又肃然了表情,郑重道:“无论何时何事,即便再特殊的情况,都不能逾越了朝廷制度,律典法度,否则其对社稷的破坏程度便会远超于事情本身。”
萧乐畅微微蹙眉,倒一时未能全部理解赞同。
萧奕峥起身道:“明日,我去章府会会章逊。”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捉拿章逊,除了缺少全部确凿信息外,他还再等是否有人会再他之前出手,然若是今晚章府已然安然无恙,便也等不来任何人了。
萧乐畅将书桌上的东西重新收拾稳妥,将那叠纸又一一塞回了原处。
做完这一切后,她想起了清溪的状况,担忧的问:“你还好吗?”
萧奕峥一愣,即刻明白她再问什么,微微一笑:“就当她一时和我闹别扭,我会哄好她的。”
他说的云淡风轻,还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赵信办事效率及高,很快复命说找到了公主府地眼线。
“是公主府总管。属下看着他在后门交给了路边摊贩一张小纸条。而后看着那个乔装成摊贩的人回了家,放了只信鸽。”
“哦?信鸽?”萧奕峥皱眉:“飞去哪里了?”
赵信摇头:“很难追踪,但绝不是章府。章府现在被围,他们应不会干这么蠢的事。”
“人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