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必玉兰谷的辛夷花也快开遍。阿珩,你的生辰日就快到了。”
清溪抿嘴一笑,悠悠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萧奕峥心领神会道:“我会好好准备。”
晚膳后,李菡主动找萧奕峥与清溪说是谈心聊天。
两人自然知道李菡所谈何事。
然,萧奕峥却命月影备了茶果放置在古旱莲下的石桌上,摆出了一番赏月闲聊的架势。
李菡肃着表情道:“六爷,我所说之事,怕是不能外传。”
清溪已然笑着坐下,“你不用担心,莫说陈园内不会有人故意听我们说话,就说我们这院子这么晚了也不会有人进入。”
听他们如此说,李菡也不矫情,坐下便直接道:“你们定然知道我来苏江除了处理长丰事务以外,是为了那枚玉佩。”
萧奕峥颔首,给清溪披了件披风。
李菡又道:“我家老爷子定然也告诉你,自北粟而来的那位商客来了苏江,并且见了许多人。”
萧奕峥再颔首。
“那么你们也定然好奇,为何我会来陈园,当然我与各位交情深厚,如果你们不好奇,也可以。”
清溪扑哧一笑,轻声道:“我想好奇最甚的是兄长。”
李菡蹙眉,淡淡道:“那倒是。”
萧奕峥也皱了眉,沉声问:“他见了阿公?”
他的话,让清溪与李菡皆怔然。
李菡的错愕是因为萧奕峥居然一语中的。
清溪的震惊纯然因为这句话的内涵。
“他见了阿公!”观察到李菡的反映,萧奕峥笃定再说:“否则,你不会住进陈园。”
李菡点了点头:“你们刚抵达时,我想着你们要先休息两日,便也没急着说。”
“所以,他见阿公说了什么,你可知?”清溪身子前倾,话语急促。
“我不知。”李菡摇头。
“阿珩,以你对阿公的了解,他会平白无故的见一位自北粟远道而来的商客吗?”萧奕峥问。
清溪沉默了会,点头道:“其实有可能。阿公交友不论身份地位,不问出生来处,只问是否性情相投。但,这些年,阿公年纪渐长,倒也不大愿意见生人了。”
萧奕峥点头,又问李菡:“你继续。”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谈了什么,但那人见完陈老先生后便启程往回走了。长丰的人来报,他的路线应是返回北粟了。我曾犹豫过是直接找其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