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眼中似有一团大火燃起。
吓得皇帝的近身内侍连忙伸手想要护住皇帝,大喊护驾护驾。
瞬间,殿外护卫的禁卫军便冲了进来。
皇帝推开内侍的手,大喝一声:“出去!”
然而这两个字却似耗尽他所有力气一般,说完只余喘气不断。
禁卫军们只得领命又退了出去。
萧奕峥却不理周遭变化,已然走至皇帝身前,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道:“我要见清溪!”
一旁的沈桐掩口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她……她……已然面目全非……”
萧奕峥一动不动,似没听到一般,再掷地有声道:“清溪在哪?我要见她!”
萧奕和一挥手:“既然你想见,便去见吧。”
他命内侍官带他前去。
萧奕峥见到的的确是烧的面目全非的已无生命迹象的女子。而一旁放着的玉兰玉簪迅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急忙攥紧了玉簪。这是他在西北时送给清溪的,而自那天起这枚玉簪从未离开过清溪,如今却出现在了这里。
但眼前躺着女子绝不是凌清溪,虽然有相同的身形,相同的衣物打扮,甚至还有这枚玉簪,可他就是知道这绝不是他的阿珩,也万不能是他的阿珩。
他不愿多停留,转身而去,再次回到凤
阳宫的正殿内。
“她不是清溪。臣弟敢问皇兄,为何要让人冒充她?”
萧奕和似乎早知他有如此反映,不急不缓道:“去岁,宫门之变后,她便进了宫,这几个月,她一直生活在宫中。”他抬眸看了眼有些讶异的萧奕峥,继续道:“这是真的。你一直以为她远离了尚都,但事实是她一直困在这宫中。她不想让你知道此事,以免你挂心不安,朕也乐于成全。而在宫中,她待的最多的地方便是这凤阳宫。昨晚,她也宿于这凤阳宫。此事,满殿之人,甚至满宫之人,皆可作证。还有凌青松,曾启道皆知。你大可以去问你想问的任何一个人。”他又指了指一旁的沈桐:“皇后亦可作证。”
萧奕峥转眸看了眼沈桐,此刻她的悲痛欲绝是看得出的真情实感,绝非虚情假意。
他有些糊涂,却立刻提醒自己不能糊涂。
“而昨夜的那场火是凌清溪所为。”
皇帝这句话又如晴天霹雳一般晃了萧奕峥的心神。
而后,在皇帝的示意下,下面跪着的人一一诉说着为何凌清溪是纵火之人的证据。
待他们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