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后，李辰凭虚而立，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败了！”
季长青虽说非常不情愿承认这一点，不过这却是事实。
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沉默许久，他才垂下脑袋，颓然说道：“我败了！”
是啊，他败了！
败得一塌糊涂！
最让他吐血的是，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败，一切都是稀里糊涂。
李辰俯视着季长青，冷冷的说道：“我刚才说过，就算是你败在我的手里，也不会冤。现在，你还觉得我在口出狂言吗？”
季长青依旧颓然的垂着脑袋，表情很痛苦。
他败的的确不冤，可为何会败，却是绞尽脑汁，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李辰似乎是看出了季长青心头疑惑，他颇有兴趣的问道：
“在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今天心情还不错，说不定还会为你解惑！”
季长青瞳孔猛地一缩，犹豫良久，这才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一个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的问题。
“你是化神真君吗？”
李辰摇了摇头，说：“不是！”
听到李辰否定的回答，季长青情绪突然有些失控。
“既然你不是化神真君，那我刚才那一枪，明明刺中你的命门，你为何还能够安然无恙？”
李辰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季长青。
“我要是说，你刚才那一枪，根本就没有刺中我，你信吗？”
季长青满目震惊，用颤抖的声音喊道：“这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到……”
“那是你的眼睛，欺骗了你！”
李辰说完，担心季长青还不明白，就随手抓起他的长枪，当空做了个示范。
这一枪刺出，所出现的诡异场景，差点把季长青的眼睛给惊落出来。
虚空竟然扭曲了，就如同光在不同介质中的折射一样，直接让长枪错位。
这也就能够解释，自己明明看到，刚才那一枪刺中了李辰，可他却又安然无恙。
想通这个关节，后面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就随之豁然开朗。
比如说，他刚才明明已经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飞出至少数千里路程，可为何还是停留在原地。
这是李辰利用“宇”的奥义，扭曲了空间，让他错认为自己逃出数千里，其实压根就是不停的原地打转。
后面看到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