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个小女孩也太厉害了吧,和贺拔那个家伙打成这样。”
“可不是嘛,你看看贺拔最后都用杀手锏了!”
“这个小女孩的身法也太好了吧。”
“别总叫人家小女孩小女孩的了,说的好像你能打过人家一样,就她的身法你我再练个几年也不是对手。”
“你能不说大实话吗!”
“她怎么能抗下贺拔那一剑的!”
“她刚才手里拿的是平常的兵器吗,没看见介质啊,她凭空幻化出来的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刚才直接接了贺拔队长的重拳吗?”
“嗯!”
“接住了?”
“嗯!”
“天啊!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没有了平时军人严禁整风的样子。
比赛结束,裁判员宣布第二场比赛军事赛于五天后开赛。如果梵音输了,第三场就不用再比。她独自转身离开赛场,在出口处看见崖雅和崖青山早已等在那里。她走到他们面前,扬起头说道:“咱们回去吧,”她看着满脸泪珠的崖雅说道:“我没事,别哭啦。”
“让我看看你的伤。”崖青山说道。
“不碍事青山叔,就是脱臼了,不过手上还真有点疼。”梵音看着火辣辣的手指,冲崖青山吐吐舌头,“我带着药水呢,现在就给你涂上,马上就好。”
崖青山从一个青色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把药水洒在了梵音手上,梵音皱着眉,不敢看,马上她就觉着自己手指冰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痛了。
“哥,我去送送他们吧。”天阔站在北冥身边,比赛结束时他就回来了,现在询问着哥哥的意见。
“别过去了,这几天你也先不要去找他们了。”北冥说道,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梵音没有心思见任何外人。天阔明白他的意思,便不再多说。
梵音回到家中这几天闭门不出,连饭菜都是崖雅端去她房间给她吃的,只见她整天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嘴中念念有词,手上不停盘算。
崖青山父女也不多问,直到比赛的那一天,梵音才梳理好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她身着紧衣黑裤,中间系着一排暗红色束腹腰带,身姿挺拔,袖口和脚裸分别用浅色和暗色缎带绑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多余的衣料。
三人来到赛场,梵音便和父女二人分开,独自来到等候区,等待裁判员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