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容小觑,除了几位部长外,他算得上一号人物。
士兵们也都相当听这位长官的话,在整个部里他人缘极佳。北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刚要开口,贺拔突然打断了他
“哎!等一下!本部长!”
北冥被卡地咳嗽了两声。
“对不起!对不起!本部长!”
“咳咳,你倒是挺有本事,还打听出了我的事。”北冥试图掩盖自己咳嗽时的囧样,故意拿出一副腔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本部长!”贺拔看北冥没有拿眼横他,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庆幸万分,哪还会注意到北冥卡住时的尴尬样子。
“你……”北冥又要开口。
“哎!等等等等!本部长!”贺拔又打断了他。“您先别说话。”贺拔阻止道。
北冥的眉毛抖动了两下。
贺拔赶忙道:“本部长!我不是别的意思!我突然又觉得不应该问您了!”他挺直了身板,一本正经的说着。
“为什么。”
“那样对小音不公平!我一个大男人不能这么做!”
“小音?听上去两个人很熟嘛,不是应该叫她第五嘛?”北冥心里闪过一丝念头。
“我说了我打算告诉你了吗?”
“啊?啊!这样啊!啊哈哈哈!”贺拔站在一边自己傻笑。“那,那,那我没事了本部长,我先走了,您忙吧!”贺拔说完转身就走。刚抬腿,又转了回来!“那个,本部长啊。”
“又什么事。”
“您能不能告诉我当时您坚持了几天啊?”
“不能。”
第三天傍晚,梵音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整整睡了三天。此时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木木呆呆,脸也肿了起来,她浑浑噩噩地在床上坐了大半天,乱蓬蓬的头发看上去像个小疯子,这一觉把她睡得七荤八素,颠三倒四,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
第四天她使劲伸了个懒腰,感觉骨头都在嘎巴嘎巴作响,哼哼唧唧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踏拉着拖鞋走出房门。睡眼惺忪地来到盥洗室,用温水洗了把脸,刷了刷牙,来到了客厅。
第五天崖雅和父亲正在随便翻看着影画屏播放的节目,影画屏和赛场上架起的大屏幕一样都是长信草做的,每家每户都有,只不过尺寸要小得多。这几天影画屏各个频道播放最多的就是指挥官选拔赛,崖青山父女俩一次重播也没有看。
“梵音你醒啦。”崖青山听见梵音走了过来说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