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陌生人死了活了与他什么关系,只要孩子们安全就行,她的本事他早就看在眼里,保护几个孩子不在话下,他只管静观其变。突然被这么说了一句,好像是自己理亏一样。
本想挤兑梵音两句,可男人在看清梵音面容后,不知为何心思一下软了下来。全不像初见她一身军装时的反感态度,“我和你非亲非故,你怪我做什么。”不知怎的,温大叔冒出这样一句。
“我是无所谓,万一大熊伤着孩子们呢。怎么不早早现身,帮我一把呢。”
“你本事不小,用不着我。”
“多谢,看来您一直留心关照着我呢。”
温大叔心中闷闷,这个小丫头看着漫不经心,实则心思细得很。现在不只是自己早早盯上了她,她也没放松防守,来了个将计就计。女人这种动物,无论年龄大小都是不好惹的。温大叔暗自抱怨。
“你能不能动?准备吹一宿冷风?”听上去有些刻薄,可还是问了。
男人抬起眼眸望向梵音,两人都从对方的眸底看出探究的味道。这个中年男人渊渟岳峙,身着考究,修身的藏蓝色大衣,深棕光洁的中筒圆头皮靴,黑色长裤正合适的穿进皮靴中。有些弯卷的黑色短发刚好没过他的耳朵,大约是烫的,很时髦,剑眉凤眼,五官清秀,若不是别人说,定会被人误会是三十郎当岁的青年才俊,没有半分大叔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