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独钟,所谓的戎装诱惑在此刻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每一任就职国主都会住在国正厅后的宅院中。此时国主家的正厅温暖惬意,古老的壁炉生着炭火,四周的墙石透出久远的气息,虽然有少许地方已经退了颜色,但依旧洁净坚实。墙壁上挂着,房间里摆着考究的装饰,任意一件都跨过数百年,木地板散发出特有的淡淡旧木香气。国主和夫人一早便到国正厅大厅里迎接各路远道而来的官员亲朋好友,此时家中客厅空无一人。
二楼的一间宽敞轻华的卧室里,长长的暖黄浅调羊绒地毯让人不敢轻易踏上去。淡粉色的玫瑰墙面透着甜腻的味道,花瓣混合着玫色汁液被精心的铺在墙上,画儿一样。卧室的套间里有人在说话
“小姐,你这件衣服已经够漂亮的了。”“你”字刚落,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孩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说话的妇人,妇人立即道:“您已经试了几十套衣服了,时间差不多了,定下来一套吧。不然让客人们等着也不好不是吗。”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几岁模样的中年妇人,体态有些发胖,个子不高,脸上的肉向两边横长着。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但也没办法。
近百平米的偌大卧室里比外屋的客厅华丽得多,天鹅颈绒的白毯子铺在脚下,没有一颗细小的沙粒。玫瑰调的汁子伴着片片牡丹嵌在墙里,屋顶上竟有一团似火鸾尾图。
那图似乎真的是用红鸾神兽的羽毛制作而成的,看似火焰,却透着嚣张与交杂的错觉。紫檀木的纤床足有三米多宽,五米多长。床头的镂空孔雀开屏图,精细入微,每一支羽毛都被雕刻通透,映出背后墙面的玫瑰淡紫,肆意盛开。
“翠姨,我说过好多次了,别在这个时候叫我小姐,让别人听见多不好!好像我多娇贵一样。”
一个浅棕色细软波浪长发的女孩开口说道,她水波一样顺滑的头发直至腰间,两缕柔发无意的搭在胸前。浓墨般的睫毛眨了两下,一汪深潭似的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存着深意,面上浮着清纯笑意。只是鼻梁略塌,扁平宽叶般的嘴唇藏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性感。此刻女孩双唇紧闭,刻薄中带着鄙夷的挑剔,那样子超过她十五岁的年纪。
“知道了,小姐,在他面前我不会喊你小姐的,你放心吧。”翠姨不耐烦地说道。
“就知道您最疼我了。”姬菱霄歪着嘴角说道,带出撒娇的模样。
翠姨在一旁自当看不见。翠姨是跟着姬凌霄的妈妈胡妹儿在二十多年前从西番远嫁过来的。在西番国主的地位是非常高贵的,他们的子女也有专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