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下,自己起身替他诊脉。北冥心中一颤,说道:“抱歉,青山叔,我……”
“闭嘴!”崖青山皱起眉头,呵斥道。北冥闷声不再言语。“你这孩子也是,只管别人不管自己,现在才来着急有什么用!”
“我……”北冥看着崖青山。
“别吵。”崖青山看似严厉,可他又何尝不知,北冥这孩子的不容易。父亲身在前线,自己又中了狼毒,心里还惦记着梵音。这些年北冥对梵音的照顾,崖青山是看在眼里的。北冥刚才说担心梵音,崖青山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能看出情真意切。刚刚发了一顿邪火,崖青山也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崖青山诊脉良久,放开手指,愁眉不展,开口道:“白大哥,您再看看。”白榥年纪稍长崖青山几岁,崖青山平日对他也是尊重有加。白榥接过北冥手腕,诊了起来。过了须臾,两人相视,也是叹了口气。
“北冥,你中毒之后强行调用灵力,毒素确实发展太快了。”白榥放缓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