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真相自然大白。到时候你说的是真是假,自然有个定论。”
“你!”姬仲一怔,没想到北冥会有如此盘算。端镜泊也在一旁看了过来。
“当然,你拿不拿得到三国联署令我都会去大荒芜,在这里你是一国国主,我与你请示是应当,但你办不下来,我照样会去,现在只是与你提前说明而已。”
“北唐!你父亲刚过世!我念你心情沉痛,胡思乱言不与你计较,可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坐不坐的上军政部主将这个位子,不是你们北唐家说的算的!更不是一个北唐穆西任命就了事的!这件事,国正厅没同意,都是扯淡!你没资格在这里跟我吆五喝六!”
“我没资格?国正厅在你在位期间丢失了赤金石,造成重大过失,北境战况被严重牵扯导致全军疲乏,这是你一个囫囵故事就能一笔带过的损失!我不管赤金石与你夫人与东华到底有什么关系,但事实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东菱安危,对此,你必须有个交代!再来,裴析和管赫在你手下多年,一直直属效命于国正厅,更是和你私交甚深,管赫渎职,裴析不知所踪,你身为国主自然脱不了失察之责!至于你想取代军政部主将一职,哼!等你们国正厅的人先有本事修复海角南涯上赤金石屏障的本事再说吧!”北唐北冥咄咄逼人,把姬仲逼得哐当一声坐在座位上,嘴唇发紫,再说不出一句话。
端镜泊的眉头越皱越紧,扫视着北冥。只见北唐北冥一双凌眸,目光锋利,沉不见底,毫不退让。
少刻,北冥继续道:“您不打算先让我们去修复赤金石屏障吗?国主?”
姬仲瞪着北唐北冥双眼愤愤,两臂颤抖,紧闭牙关,半天道了句,“你想送我去狱司!”
“那要看您到底有没有触犯东菱国的律法了,在这之前,端总司说的算,去不去狱司,那是后话。”北冥照实说来。姬仲气的倒吸一口冷气,背靠过去。
“铛铛铛!”会议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父亲您在里面吗?”姬世贤在门外道。
姬仲缓了缓道:“什么事!”
“母亲身体不太舒服!想让您过去看看!”
“进来吧。”姬仲道。
姬世贤推门而入,看到北冥站在堂中并无招呼,只对沙发上的端镜泊点头一礼,“父亲,母亲身体不太舒服,想让您过去看看,您看现在方便否?”
“那要看这位新主将同不同意了。”姬仲道。
北冥撤步,给他让路,不做言语。姬仲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