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揍了,然后他就带你到这儿了。”
“什么!你说什么!”梵音噌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喊道。崖雅吓了一跳道,“哎呀,我也是听小雀儿说的。”
“小雀儿!怎么还有小雀儿!你呢?你干嘛去了?”
“我,我也喝多了。”崖雅忽然脸红起来。
“你脸红什么!你怎么了?”梵音压制不住的大声嚷嚷道。
“你喊什么!你小点声!”崖雅害羞道。
“我!啊!没有!没事!”梵音难掩慌张。
“我也喝醉了,然后,然后,天阔把我送回了房间……”崖雅攥着小手指道,眼睛不停翻转。
“这样啊,嗯,好,好的,”梵音假装咳嗽道,“那我呢,我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也喝断片了?你自己不记得吗?不知道你怎么从自己房间去了北冥那里,然后雷落也去了,然后听说冷羿发了火,把你带过来了。”
“我当时在干什么?”
“小雀儿说,你在洗澡。”
“啊!”梵音抱着脑袋尖叫起来,“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啊!”
“那衣服谁给你脱得?你记得吗?”崖雅道。
“什,什么!我脱了衣服!我脱了衣服吗!我!啊!”梵音哀嚎起来。梵音一上午在冷羿的房间里面乱窜,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不敢出门,她努力回想着一切,却在雷落扛着自己回军政部的一刹那彻底断片了。“我到底干了什么!”梵音发狠攥着自己的头发,一刻不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