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落!”看到雷落如此暴走模样,梵音全没想到,更不会想到雷落会这样误解自己。什么输赢,她只是担心他的双臂身体,输赢如何她全没想过。
“第一天,我从西番归来,见你激动难掩。可你在喝醉之时,想要离开之际念得还是他的名字!要不是我扛你离开,你想依靠的人还是他!即便我已经回来了!即便我在你身边!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是他!为什么!”雷落大吼道。原来那一日,梵音酒醉,喃喃细语中的名字竟是北冥。当时北冥似乎听到梵音唤他,忙要过来照看,可谁知,雷落已扛她上肩头。北冥落寞,以为自己听错想错。
“雷落!你听我说!”梵音见他这般暴躁,慌忙要去安抚。
“危机关头,你只会想到他!而不是我!好!我今天倒要看看!我和他谁强谁弱!”梵音拒绝了雷落的示爱,雷落伤心欲绝。十年寒苦,只为伊人,一朝化为灰烬,雷落万难接受。说罢,他转身疾走!
“雷落!”梵音在后面急追。到了军政部大门口,正赶上北冥从外面回来,人已进了大厂中央。只听身后一声暴戾:“北唐!”雷落的灵压顿时狂放而出。军政部守卫列兵登时警醒,恰巧祁门、颜童、赤鲁在巡视早操课。北冥猛然回首,只见雷落暴怒难抑,他亦火从心中来。
“雷落!”梵音赶在他身后大声相喝。
众人向他二人望去,不知是何状况。北冥亦是偏头看向远处梵音,只见她神情焦急,不知是何缘由。然而即便这样,雷落还是一发不可收拾。众目睽睽,梵音不知如何,难不成要看他二人相斗,还是她死命阻拦雷落?梵音难耐之下,愤然离开军政部。
雷落知身后梵音离开,一身火气,空留寂寥,却也掩下。十年历练,他忍了心性,烈性之下,却是强镇理智。
“祁门!我们走!”雷落下令道,即刻列兵开拔。
“雷落!”这时,一个纤巧声音从军政部内冲了出来。崖雅一路快跑,来到他身边,拉着他手臂道。雷落用力一甩,崖雅扑通摔倒在地,手臂顿时搓破大片。雷落见状,慌忙俯下身去,自责道:“崖雅!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
“都这样了!能好吗!”只听一个怒气冲冲在雷落身后响起,天阔脸上难看,正要扶起崖雅。
“天阔,不用你管。雷落,怎么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你和我讲。”崖雅推开天阔,只拉着雷落道,不让他走。
雷落见她鲜血直流,自是心疼,慌忙抱起她往部里冲去。二人回到崖雅房间,崖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