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这世间任何事而产生隔阂,包括爱情。”梵音说的坚信不疑。
“你凭什么那样肯定!他那样爱你,你这样做只会伤了他的心,怎还会有其他?”昆儿再次动怒。
“因为我们都是身强志坚之人,深情厚谊之伴。唯我二人,不可相较。”这话的意思便是说,就连崖雅的情谊与梵音雷落也是不能比拟的。此话一出,昆儿愕然。
崖雅望其项背,只觉昔日那雷厉风行、杀伐决断的梵音回来了。她不嫉妒,也不羡慕梵音与雷落的感情,唯有欢喜。
梵音来到雷落房前,看似对着九百昆儿,实则是对着屋内道:“我自是知道雷落心有多伤,就像我以为我要失去北冥一样,生不如死。可他不知,无论是他还是北冥,我失去其中一人,都不会让我心上少疼一分。如果雷落愿意,我会为他肝脑涂地,如果他不愿意,我仍会如此。
如果他不接受我,我就一人守护我们永不停止的情谊。叫我放弃,”梵音忽而冷笑一声,“那是绝不可能的。这也许是对我们两个人的残忍,可我却无计可施,无法可想,但我必须坚守!因为那是我二人共同的情谊,我愿为他付出所有,只愿我们可以破茧成蝶。”
九百昆儿怔怔地望着梵音,这就是雷落心心念念的人,与他如出一辙,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不可摧毁。她的心时收时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也许永远成为不了梵音的样子,因为她根本不是她。昆儿落寞了下去,即便此刻他二人割袍断义,可外人看来,梵音和雷落就是不可分割的,早已胜过青梅竹马、手足之情,只道十指连心、情深义重。
梵音站在房门前,门后的那个人听完她此番说辞早已泪流满面,涕泗纵横。
霍地,房门被拽开了。一阵风撩乱梵音的短发。
“谁让你肝脑涂地!我看谁敢!”雷落大声道,一把熊抱抱住了梵音,两人痛哭起来。
“除了你,别人我也不干啊!”梵音大声道,“你个傻子!”
“下回不了!”雷落像个孩子保证道。
“嗯。”梵音揪着雷落的背衫,呜的又哭了起来。这几日,她的眼泪好像管不住一样,一个劲的哭,恨不能把这两世的眼泪都流尽了。二人相拥而泣,管他天昏地暗,亲情爱情,只要他二人在一起就对了!剩下的,都不重要!
崖雅倚在沙发上,精神稍缓,看着他俩这样,自己也跟着抹泪。昆儿抽搭着,也为之感动。
突然,崖雅家的房门被转动了,龙三三走了进来。看着满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