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看去。就在那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一个昏暗的角落,同样的容器缸里,里面的水已经变得浑浊褐黄,中间漂浮着一个人。青衣长衫、眉清目秀、正是第五梵音的父亲,第五逍遥。
“爸爸……爸爸……”梵音痛苦的在水中搅动。即便父亲的脸已经被浸泡的失了模样,可她的鹰眼不会辨错。那正是她日夜思念的父亲,第五逍遥。
“爸爸为什么会在这里!爸爸为什么会在这里!”梵音咬牙坚持着,锁骨的豁口在她的挣扎中变得越来越痛,锁骨匙狠狠卡住了她的骨头。梵音屏息判断着,从伤口的溃烂程度看来,她来到这里至少有七八天了。
她又往周遭看去,突然呼吸一滞,心脏停动,
“叔……叔叔……穆仁叔……”
与梵音并排着,在隔壁石柱中间同样固定着一个巨型容器,里面浸泡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北唐穆仁!玻璃的反光,足够她看清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