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高朋满座,没有人注意喝了酒的傅清也在不久后独自离开。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傅母接了电话,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难以置信,脸色难看的离开了。
随后有跟傅母同桌的人爆料:傅小姐回去的路上出了点意外,送去医院了。
众人唏嘘。
苏母皱了皱眉,扫了眼一旁的儿子,只见他神色淡然,半分波澜都没有。
傅清也走了,也不晓得他事先清不清楚。要是清楚,放任一个喝了酒的姑娘自己离开,这也未免太过冷血。
如果真是跟她所想的一样……
苏母叹口气,摇了摇头。
-
第二天一大早,傅清也刚刚醒来,就看见苏母过来看她了。
她满身的伤,好不狼狈,只勉强对她笑了笑。
苏母心疼的道:“你想离开,怎么不叫严礼送你?他应该不至于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
傅清也依旧笑容可掬:“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苏母摇了摇头,“清也,阿姨喜欢你,你也不用太见外,你见外,让阿姨心疼。”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我会改的,以后再不酒驾,可不能分扣光了,我还要开我的跑车。”她跟以往一样嘻嘻哈哈,还是那个讨长辈喜欢的小辈。
苏母还能说什么?她嘴巴这么严,显然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陪着傅清也聊了一会儿,等到后者打了个哈欠,才开口道:“既然你困了就好好休息,阿姨改天再来看你。”
“好。”
傅清也人缘好,受了点伤,无数狐朋狗友前来问候。各位都了解她的德行,好吃好喝伺候她。
她除了腿、胳膊上有伤,整个人状态也不错,吃的反而比平时还要多,看着蒋慧凡更是不客气的指使道:“给我削个苹果。”
蒋慧凡翻了个白眼:“得,使唤我就顺手了,合着人家单媛媛就是拿来宠的,我就是苦力了。”
傅清也乐了:“谁叫你以前就爱惯着我,不学人家小白莲花讨我欢心呢?”
“上次苏严礼帮小白莲花解围,可把我给气的。”蒋慧凡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家男人呢?回去了?”
傅清也的笑容就浅下去了一瞬,而后懒洋洋的躺在病床上:“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一个人也乐得自在。你也别乱说人家什么,是我自己理解错了人家的话,反正也没有吃亏,放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