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关心,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魏容朝她张开手臂,她就抱住了他。
傅国山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俩抱在一起的画面,羞红了表情,声音里也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能要点脸么?订婚了还在这里搂搂抱抱?”
“我订了哪门子婚?”傅清也高傲的抬起下巴。
“你!”傅国山瞪她。
傅清也道:“都二十一世纪了,您大概是唯一一个还要逼着孩子结婚的,我想问问您,您真是为了我的幸福,还是为了苏严征给的那些聘礼啊?”
如果他是为了她好,她说了这么多遍不想嫁人,他难道听不见?
傅国山满眼失望,心如刀绞。他的女儿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天底下有什么比他女儿还重要的?她还是为了她的未来考虑,一来有孩子了名声重要,二来苏严征愿意付出全部,那也算是个不错的人,跟着这样的人以后日子总是不错的。
这就是不同辈分人之间的代沟了。傅清也觉得孩子不是问题,而傅国山这辈则认为,孩子是最大的问题。
父女俩吵得都不好过。
最后傅国山留下一句:“我是为你好。”
“去你的为我好,全天底下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子的父亲,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偏偏我说的全不信,你让苏严征来跟我对峙成不成?我证明给你看。”傅清也是真的恨不得跟傅国山再吵一架,不然这几天她真的太生气了。
魏容安抚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孩子多大了。”
“二十三,四天。”
傅国山和傅清也同时看向他,只听他淡淡道:“二十三、四天,那个时候,苏严征跟我在a市,清也在b市。”
傅清也立刻反应过来,道:“你去查苏严征那两天有没有去b市,光有视频什么用,又不能证明时间。”
傅国山是被苏严征笃定的态度弄得几乎没有去思考过这些事,再加上是用几乎可以肯定的态度认下孩子,他也就没有多想。
碰上态度同样笃定的魏容,他就重新思考了起来。当然,也就是思考,还没有到瞬间倒戈的地步,毕竟魏容也可能是在为他自己的利益盘算。
苏严礼回苏家时,苏严征已经在和苏父商量分家的事,整个苏家似乎都笼罩了一股子喜气洋洋的味道,看到他以后,苏严征才不咸不淡说了句:“回来了?”
反而是苏母,让家里的阿姨给他倒了杯水。
苏严礼想起傅清也亲口说是回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