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不用去问,哪怕自己站在那个角度去设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苏母看着跟上来的儿子,好半天没有开口,只道:“你上来做什么?”
“清也不是自愿的,你们为什么都要说她是自愿的?”他沉声质问。
苏母张了张嘴,话没有说出来,就听见自家儿子道:”因为孩子?”
“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苏母无力道。
因为这句傅清也是自愿的,他甚至还生了她的气,害他难受了好几天。
苏严礼想说,你们无意之中的一句话,却把我跟她推得越来越远,你们觉得不重要,却让他想见她一面越发艰难。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苏母道:“你觉得让阿征接手海外的事务怎么样?他反正……习惯了国外,就让他在国外待着吧。”
苏严礼没意见,他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外头的股份什么给他就是,而苏父却在股份一事上设了门槛,不愿意给苏严征那么多。
“你看他现在的性子,能干好什么事?”这是苏父的理由。
苏严征是一万个不愿意出国,他知道这是长辈拦着他不让他再见傅清也。
本来他以为,什么事他自己拿定主意,没有人管的了他,而等到苏父狠心断了他所有的资金,冻结了他所有的卡,苏严征才知道走投无路是一种什么感觉。
没有钱吃饭,人活不下去的。
苏严征在下定决心离开的那天,瞒着所有人,偷偷摸摸去了一次傅家。
傅家的大门他是进不去了,只能在门口大声喊她的名字,叫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很快把傅家人都吵醒了。
傅清也就穿着睡衣,站在楼上往下看。在她出现的第一刻,他的目光就锁定了她,带了点痞气的笑,笑容中泛出一丝心酸:“他们都不让我喜欢你,但是我真的就是太喜欢,太喜欢太喜欢你了。”
傅清也收起了窗帘,她不想再纠缠,所以最好一丝原谅的意图都不能表现出来。而且他这次的做法,她并不想原谅。
“清也,对不起啊。”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他喊她从月牙变成了清也,自从知晓某个秘密以后,他就不再用月牙喊她了,月牙不是他的。
傅清也抱膝埋头坐在沙发上,情绪没有一丝波动是不可能的,她总能想到当初的一些回忆,她慢慢想,慢慢想,外头苏严征的声音很快消失了。
她起身去看时,已经没有了苏严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