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严礼转头回车上去拿,还带了一包纸巾,留着给她擦脸用。
“我想回去了。”片刻后她说。
“我送你。”
苏严礼把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傅清也率先进去了,傅母道:“我就知道可能性最大的还是你。”
“瞒了您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苏严礼有些无奈,“但是她不让说,我也没有办法。不然谁喜欢这么没名没分的待着。”
又道,“我看她现在这样,我想自己照顾。”
傅母还记得苏严礼当初对自家女儿无情拒绝的模样,并不能因为这放下心来,有些疏离的笑着反问道:“孩子虽然跟你有关系,但是是傅家的孩子,跟你苏家没关系。如果你是为了争孩子的抚养权,那大可不必,我们傅家不会松口的。”
苏严礼道:“我没打算抢孩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苏严礼沉默了片刻,把手上的戒指给拿了下来,上面依旧有一圈浅浅的印子,有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一五一十道:“当年是我。”
傅母盯着他的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要是没有这道疤痕,估计会更好看几分。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复杂。
苏严礼自尊心很强,要揭开自己伤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起码他讲话的时候浑身僵硬,“我跟清也的第一次见面,你可能也不太记得清楚了。”
“十二岁那一年?”
是九岁那一年。
那时候的苏家简直就像一个刚刚踏入贵族圈子的乡巴佬,土气到不行,没有见过大场面的苏严礼,从小就受到过不少的欺负。
九岁的时候,他真的好,跟傅清也不是一所学校的可是放学的路上,两个人能撞上几回。
傅清也小时候,是个小捣蛋鬼,身后围着一群男孩子。
苏严礼受过最严重的校园暴力,还是隔壁贵族的暴力,学校就是来自“傅清也天团”。
傅清也爱看人欺负他,原因是她在一次放学以后邀请他一起演过家家,要他演她老公,他拒绝了。
女孩子心眼小,就开始针对他。
苏严礼对于傅清也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每天也面无表情的任由他们欺负。被针对着针对着,突然有一天,傅清也就开始护着他了。
他被人用石头扔出血,她就给他送创口贴,还要拉着他的手臂给他吹吹,末了批评道:“你打回去呀。”
苏严礼冷着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