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戒酒好难的。
可是有小滚球以后,我好容易就戒掉了。我朋友那天说,傅清也,原来你也会在酒吧里喝白开水啊。”
多奇怪啊。
居然能让她改变一切。
这么个小娃娃力量很大,大到傅清也觉得美貌啊金钱啊没了都没有关系。
苏严礼听懂了她的意思。
她不想跟小滚球分开。
傅清也心里压了一块石头,还是担心。
苏严礼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男人轻声哄她:“不会的,小滚球也想见你,它会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健康的宝宝,然后开开心心来到世界上与你见面。”
傅清也吸了吸鼻子。
“月牙是个尖尖的半月,空余的部分加一个小滚球,才是一个完整的圆。”他说。
这会儿她心神不宁,倒是没有在意他说什么。
苏严礼叹口气,也不指望她听见什么:“好好休息,我走了。”
傅清也头一次朝他挥了挥手。
……
角落里,姜婉脸色惨白。
月牙。
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初那个少年,自卑的蜷缩着身子,垂着头。
苏严礼自闭,消极。
一开始,他也不搭理她。
她见过最多的时候,就是大晚上,他坐在落地窗前,画各种各样的月亮,各种各样的月牙。
姜婉是心理医生,知道从人最最薄弱的地方入手套近乎,所以她说:“你也喜欢月牙吗?我也喜欢?很漂亮是不是?可惜有时候会变成满月。不过,月牙会回来的。”
“月牙会回来吗?”这是他开口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许久后,他失落的说:“为什么月牙还不回来?”
再之后,他说:“月牙原来是在真的说我丑。”
可是月亮怎么会开口评论人呢?
姜婉那时想,大概是苏严礼自卑,心理上产生了不太好的认知,所有的东西都嫌弃他。
原来此月牙非彼月牙。
姜婉蹲在角落里,一边哭,一边恍然大悟。
原来她离开那晚,少年自闭的躲在房间里,看着天上轻声说的“你怎么会不要我”,并不是跟她说的。
那天晚上,天空深蓝。
璀璨的星光下,一轮月牙,朦朦胧胧,时隐时现。
这不是在说她走。
苏严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