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领得太突然了,哪里有那么好适应的。
苏严礼不再废话,逮着她一阵循序渐进的亲,傅清也一边不知道怎么开口阻止他,一边又轻轻的挣脱不开。她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苏严礼已经直接奔上高地了。
等到他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时,小死一回的傅清也全身微抖,头藏到了一旁枕头下面去了,这下是真的不好意思见人。
苏严礼想抢她的枕头,她怎么都不撒手。
“别害臊,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他随手抽了一张纸擦嘴,又伸手把傅清也从枕头底下摘出来。
“别动我,我要睡觉了。”她闷生闷气说。
苏严礼顿了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她全是因为害臊,还是怕他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才故意这样的。
但她不想跟他过夫妻生活,他是在楼下就看出来了。
苏严礼想从她身上看出点她什么意思来,但到底是很快就妥协了,而是进浴室洗澡去了,傅清也知道今天没个半天,他肯定得在浴室里出不来,她翻身起来去了自己的房间。
半路,又折回来把自己的小裤子给捡了。
苏严礼出来时看见空荡荡的床,直接就往傅清也的房间走了,掀开她被子上去的动作那叫一个自然,“怎么过来了?”
“我想睡这边。”她的声音有点蔫儿。
“不太满意?”他琢磨了片刻,语气挺真诚,“等小滚球卸货了,咱们再玩你喜欢的。”
“我真要睡觉了。”傅清也这会儿巴不得赶紧睡着,好让他早点闭嘴。
苏严礼嘴角带笑,一下下的在她背后替她顺着毛,不再吵她,让她好好休息了。
一直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才轻轻说了一句:“月牙,我以后是你男人了,知道吗?”
她也许是真的困到不行了,好半天才随意的“嗯”了一声。
苏严礼苦笑了一声,在她身后捏了捏她的脸,不再吵她。这吃肉的事情,显然也不是光靠想就有的。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
傅清也是在半夜醒来的。
醒来时,看见厚厚的一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苏严礼怕跟自己抢被子冻到自己,身上就盖了一个被角,整个人都缩着。
傅清也翻身去关了空调,又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他一半。
苏严礼又是得解决工作上的事情,又要照顾傅清也,是累到不行了,这会儿睡得沉。每天就负责吃吃玩玩的傅清也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