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山像是没看见这个人,自顾自跟傅母道:“清也下个月的产检,你去安排好,联系个认识的医生,干什么事都比较方便。”
这件事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后续都是苏严礼安排到,他跟那医生已经打好招呼了,其实不换人也方便,他道:“我到时候把电话给妈就成,就不用再花时间去找了。”
傅国山没什么语气的说:“你这意思,就是我傅家找不到好医生了?”
现在他就是说的越多,错的越多的状态。
苏严礼解释了几句,没人听。
傅清也见过苏严礼的挑剔,在飞机上估计是没有吃什么,恐怕这会儿已经饿了,国外回来可是将近十个小时左右的飞行时间。
她犹豫了一会儿,站起来,从厨房拿了一副碗筷,放在了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再次拉了拉他:“先吃饭。”
苏严礼的视线在自己冷冰冰的岳父和岳母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傅清也身上,好脾气道:“你先吃,我再站一会儿。”
傅清也却觉得肚子里面堵了一股子气,本来明明也没有什么事,非要整的苏严礼跟十恶不赦一样,她怎么解释还都不听,她都替他冤枉呢。
她把筷子放了下来,说:“那我也不吃了。”
傅母跟傅国山的脸色微变。
苏严礼再次看看自己的岳父跟岳母,这会儿没有犹豫的坐了下来,但也不敢吃饭,把自己手机坏了的事情又解释了一遍,解释完了,也没有吃,而是先给傅清也夹菜,伺候她先吃。
傅清也说:“你吃你的,别管我了。”
“行。”他机票买的匆忙,上飞机前就什么都没有吃,飞机餐也没吃几口,下飞机以后就更加不用说了,四舍五入,今天这一天几乎都没有吃着什么。
傅清也知道自家父母心情估计不怎么样,虽然解释了,但他们一旦认定是借口,这个惯性斯文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心底多多少少还是对苏严礼不满。
等苏严礼随便吃了几口饭,她就把他往楼上喊了,等两个人进了房间,苏严礼几乎是立刻往床上倒,困到不行。
傅清也并没有吵他,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苏严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有点愧疚的说:“抱歉,实在太困了。”
本来他回来应该跟她聊聊天的,毕竟她俩真的不像夫妻,傅清也在更多时候,对他是相敬如宾多一点。或者说,因为当初的亏欠,更加顺着他。
他想多聊聊天,改善这种局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