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详详细细给我记录下来。”
白止有点无奈的说:“这怎么记录?没有纸也没有笔。”
我看了看他的手指。
白止:“……”
我对白止说:“老兄,你最好牺牲一下,这关系到咱们能不能出去。”
白止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为什么一定是我牺牲?”
我说:“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白止:“……”
白止万般无奈,只能咬破了手指,把那些话翻译出来,写到墙上了。
然后我开始参详。
其实这些文字并不难懂,无非是一些行气的路线,然后在作画的时候,要求沿着这些路线去画罢了。
难道……用这样的方式,就可以画出来这种古画吗?
白止借着念后面的:“画师画完之后,有一次在无意中发现,魂魄可以进入到这幅画当中。”
“画师当时欣喜若狂,他以为从此以后,终于可以扬名立万了。”
“但是紧接着画师又发现,只是明白了如何作画根本没有用,那种特殊的材料拿不到,画出来的东西依然只是普通的画。”
“可是那样的材料,只有那两个修行人知道制作方法,画师对此一无所知。”
“起初的时候,他想要央求修行人把制作方法告诉他,但是他试探了几次之后,发现修行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打算。”
“从那时候开始,画师就有了别的心思。”
“他开始偷听两个修行人的对话,想要从他们的对话中猜出蛛丝马迹来。”
“因为这两个人需要画师作画,因此三个人朝夕相处。久而久之,画师也得到了一些信息。”
“原来,这两个修行人,他们得到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一具尸体,另一样是一本书。”
“起初的时候,他们打算平分。两个人合伙参详那本书,两个人合伙研究那具尸体。”
“但是久而久之,这两个人都有了别的心思。他们都想要独霸那本书,然后带着尸体远走高飞。”
“这两个人,互相提防,谁也不信任谁。而画师作画的方法,就是那本书中记载的,画画所用的颜料,制作方法也在那本书当中。”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作画的方法,是记载在金匮相经之中吗?”
白止嗯了一声:“如果他们得到的那本书,真的是金匮相经,那应该是这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