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点了点头：“他们看中了我酿造慧灵酒的本事。他们想要我给外面的行尸走肉灌进去魂魄，让他们既能勇往直前，悍不畏死的办事，又能变得聪明点，不需要有人在幕后操纵。”
我对慧灵说：“那你成功了吗？”
慧灵摇了摇头：“还早着呢，也许永远都不会成功。”
“魂魄，那是天地所化，是最神奇的东西，我一个小小的厉鬼，用魂魄酿酒勉强能成功，可是给人制造魂魄……这个根本不可能。”
“我灌进去的魂魄，根本留存不住，他们的身体就是漏了气的气球。刚开始的时候，魂魄还算齐全，他们很灵活，但是过上三五天，就会重新变得呆滞，因为魂魄几乎全都漏光了。”
“这就是个无底洞，填多少次也填不满，完全是浪费光阴。”
“所以我也没认真干这件事。我利用他们让我灌注魂魄的机会，我在魂魄当中夹带了一些东西。我利用外面的傀儡，帮我查看路线。现在我已经把无尘山基本上摸透了。”
慧灵摇了摇头，冷笑着说：“创造魂魄？无尘山上的人真是疯了，居然想干这么逆天的事。”
我说：“这无尘山确实挺奇怪的。好好的修行人不当。干嘛干这种事？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慧灵脸上忽然露出神秘的微笑来：“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恰好，我猜到了一些东西。”